厉莫臣冰冷又不屑,低头整理袖口,露出了镶钻的名表,在路灯的映照下折射出刺激的白芒。
我眼睛被白芒微微刺了一下,故意说道:“是啊,你现在把手上的表给我,我就跟你走。”
厉莫臣的脸色冷得像渡上了一层冰霜,讥屑的勾唇:“你还真敢要?120万,你值吗?”
“不给,就滚。”
厉莫臣白皙的指尖慢慢地摩挲名表上的玻璃,“120万买你24天,我可是亏大了,你在床上就是条死-鱼,偶尔玩玩是调节心情。长期食用,会恶心得想吐。”
“你就错了。”我故意顿了下,卖弄关子,瘦削的脸上再次现出明艳妩媚的冷笑,“120万是一晚的价钱。”
厉莫臣破口大骂:“你逼是镶了多少钻?”
他的话一下子就击溃我心里防线,这是我第二次听了。我心底依旧尴尬,脸上感觉火辣辣的疼,比他打我一耳光还要羞耻。
“爱给不给。”摞下这句话,我提着塑料袋转身就走。
“站住!”
我不为所动。
“我叫你站住!”
我走得更快了,真想不通他为什么不被气跑。
“你是要反天了,我的话你都不听了!”
我脚步一顿,后背撞上来一具滚烫的身躯。
他温热的大掌强行揽住我的肩膀,我浑身一颤,耳边是他急喘呼出口的热气。身体和他贴得太近,能够清楚得感觉到他心脏传来矫健有力的跳动声。
我也是不明白厉莫臣,他到底怎么想的。
“你给我放开!厉莫臣,你疯够了没有,我不是你的前女友!你对我死缠烂打有什么用?想在我身上找慰籍感?你不是口口声声骂我是冒牌货吗?假的就是假的,永远不可能变成真的!”
我挣扎着想要出来,厉莫臣两只手掌强行用力捧着我的脑袋,我错愕望着他看我的目光,深沉难懂。
下一秒,他的薄唇凶狠地咬上来。
我整个人僵硬住,手里的塑料袋都吓得拿不稳,“啪嗒”一声砸在地上。
这是厉莫臣第一次主动吻我!
他这是做什么的?真的是无可救药到找冒牌货来宣泄不满吗?
他吻得极其用力凶狠,我溃不成军,完全抵挡不住他气势汹汹的攻势,我想要狠狠地咬他一口来反击。
他却早有准备,两只手抓住我的脑袋,五指大张,恰好抵住我的下巴,让我动弹不得。
“唔唔……”呜咽的声音组不成完整的句子,我急得眼睛都气红了,双手无力地拍打,耳边传来乱哄哄的声音,我听见了尖叫的声音,这让我更加羞耻难堪。
我的唇腔时沾满他的味道,混杂着汽水和烧烤的味道,难受得让我想哭,憋气憋到胸腔闷闷的疼。
一分一秒都变得很缓慢,持续得不知道多久,我开始感觉到窒息的疼痛,他才放开我。
我愤怒地瞪着他,扬手甩了他一个耳光。
厉莫臣怔住,目光呆滞地望着我。
“你有病你就吃药,你给我看清楚,我不是你的前女友,心头肉!”因为情绪激动,我能够到我的五官都变得狰狞。
厉莫臣大惊失色,慌慌张张地转头就跑。像是有厉鬼在追他一般,我眼看着他速度如疾风般冲向他的跑车,片刻后,开着跑车,扬长而去。
整个过程不到五分钟。
如果不是被咬破的嘴唇传来火辣辣的疼,我会以为是做了一个噩梦。
厉莫臣跑了之后,我发现有几个围观的女孩议论的声音更大了,我捡起丢在地上的塑料袋落荒而逃,赶紧离开事发现场。
里面的东西全部乱成一堆,他点是重麻重辣,我又不可能吃得下去,口腔里还剩下浓郁的烧烤味,我现在看见烤串就头疼,找了个垃圾箱就丢了。
回到出租屋,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刷牙。牙齿都刷出血了,我都感觉到唇腔里惨留他的味道,如此强烈浓郁,我漱了好几杯水,都没有作用。
我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我整个人很烦燥。
日有所想梦有所思。
我当天晚上就做噩梦,就梦见了对象是厉莫臣,继续了大街上的吻。我吓得突然坐立起来,满头大汗。
这真不是我做贼心虚,而是太可怕了。
厉莫臣万一真把我当成替身,那我岂不是要遭受他的纠缠?
我恍恍惚惚地坐到天亮,简单地把自己收拾干净,就准备去上班。
刚下小区大楼,就碰见了急匆匆过来的熟人。
“嫂子,元佑哥他出事了!”
我脸色大变,“他出什么事了?”脑子里已经自动想到霍元佑是不是又跟人打架了。
霍元佑的迷弟李勇就急哄哄的说:“他被人打进医院了!”
我一听就明白过来了,霍元佑打架进医院,估计现在没有钱交住院费来找我。
真是上辈子欠他的。
昨晚的手机已经摔坏了,我找李勇借了手机跟妖姐请假。一个小时到达市中心医院,李勇一路带着我到了病房门口,他先进去,我没有多想也跟着进去了。
病床上空无一人,我着急的问道:“他人呢?”侧头看到卫生间的门是关着的,我想他是不是躲到厕所里去了,便去敲门。
“嫂子,对不起。”
李勇声音压得极低,我迅速地转过头,就看见他撒下我就跑了,走之前,把门给关上了。
我顿时惊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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