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顿时明白她话里的意思,急忙地想跑,叫虎子的男人是个壮汉,早早地堵住我的去路,双手抓住我的臂膀,让我不得动弹。
阿彪笑嘻嘻地过来,伸手就抓住我的胸。
我被刺激得失声尖叫,面色大变,他们一听,越是兴奋,合伙地拖我出去。
活脱脱就像是电视剧里“逼良为娼”的桥段,不对,我已经不是良,早就是娼了。
“当初我进来的时候,你亲口说过,我随时可以走的!规矩是靳少定的,这里也是靳少的地盘,杨姐你也只是替靳少打工,你对靳少阳奉阴违,不怕靳少……”
我拼命地挣扎,头发被人扯住,阿彪抬手就给了我一巴掌,打得我半张脸都火辣辣的疼
“早就看你不老实了,连杨姐的话都不听,兄弟俩今天不教教你规矩,你尾巴都要翘上天了!”
他们两个人已经等不及拖出去,就开始撕扯我的衣服。
我恐惧得脸色发白,颤颤发抖,而杨姐抽着烟,充耳不闻摆弄着电脑。
识时务者为俊杰,我如果今天不妥协,等待是怎样的命运,我心里清楚得很。
“不——杨姐,我听你的话,我不走了!请你原谅我的不懂事!”
杨姐从旋转椅里起身,踩着高跟鞋走过来。她手里夹着烟,温和无害的看我:“刚才不是说我对阳奉阴违吗?”
她一边说,一边用燃着星火的烟头烫在了我右手腕上。
血肉被烫烧泛起一阵烟雾,我疼得冷汗涔涔,却仍然不敢泄露出一丝不满,甚至要像哈巴狗一样朝她摇尾巴。
“杨姐,我嘴巴贱,说话跟放屁一样,你就当我是放了个屁,别跟我计较……真的,我人傻,脑子不管事。杨姐,疼——”
我眼睛都疼红了,氤氲的水汽在眼睛里打转。
杨姐满意了,跟虎子和阿彪使了个眼色。
阿彪有些意兴阑珊,不舍的眼神色-眯眯着我,问杨姐:“这妞有脾气,杨姐,让我和虎子给你训训怎么样?”
我的心都提上嗓子眼了。
杨姐冷冷地看我一眼,没说话。
“杨姐,我以后会好好听话,你也说过我有前途,一定不会辜负你的期望。”
杨姐满意了,随口说:“那好,阿彪暂时跟着你,你闹出的事太多,我怕沈家报复。身份证等会儿回去拿来给我,最近这段时间,你别出门了,小心驶得万年船。”
杨姐的话,让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保护是假,怕我跑了是真的。
我还是太天真了,有些事,有些人,不是我装作不知道,虚与委蛇就能应付得了。
当晚,我就在杨姐的吩咐下,继续陪客。
今晚点我的客人尤其多,杨姐一起陪同我到处去往各大包间和包房。都是看了新闻或者是听了圈里的消息,过来看我长什么样子。
好几个客人见我第一面,眼睛里就露出了惊艳,道:“怪不得让沈和父子俩大打出手,原来是这样的绝色!”
我迎来送往,脸上都挂着笑。有好奇的,有观望的,也有鄙夷的……
其中有两位客人想点我出台,我心头一跳,差点都吓得面色僵硬,以为杨姐这次要答应我出台,谁知道她没有。
我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丝毫不敢懈怠,手机已经被杨姐收上去了。
阿彪住进了宿舍底楼的一间房子里,他房间里有监控,我如果要出去,他第一个就会察觉。
我现在孤立无援,完全被圈禁了。
目前唯一的一条生路就是叶子了,盛世不同于其他场子,因为里面的规矩跟其他场子不一样,是靳夜亲手制定的。
其他场子是恨不得从小-姐榨出最大的利益,盛世则是采取平分,你情我愿。
但今天杨姐给我的震慑太大了,她根本就是两面三刀的人,完全无视了靳夜。
连续三天,我都是高强度的工作,像狗一样被人遛着走。不管是白天和黑夜,慕名而来找我的客人很多,我一直在被敬酒、罚酒。
有一晚,酒喝得太多,我在厕所里呕吐,吐着吐着吐出了一滩血。
整个人都没力气了,瘫在冰冷的墙上。阿彪就守在门口,我故意拖延时间,想要喘口气。
我胸口起伏得厉害,入秋的天气,我冷得牙齿咯咯作响,额头不停地冒汗。
肩膀忽然被人拍了一下,我吓得神经都崩紧,回过头就见脸色喜怒难辨的杨姐站在我的背后。
瞬间,整个都不好了,说话都结巴了,“杨姐,我肠胃有点不舒服,我就歇会儿,我不是偷懒,真不舒服,刚全吐了。”
“知道了,你也是傻,今晚的李总就是海量,就这点酒量,也敢跟他喝。”
李总就是杨姐让我去接待的,我本来就只是个陪唱的,她非要让我去陪酒,连飞燕都没有来帮我。
今晚包厢里的姐妹几乎都是看我不顺眼的,非但不肯帮我,还在一边起哄。
我被灌了不少酒,酒劲上来,在包厢都差点吐了,脸色又难看,我睡眠质量差,都影响到了皮肤上来了。
李总是个好美色的,他一见我都露疲态,就受不了,主动把我给赶出来了。
“你也是,这得罪人的毛病,怎么到现在都改不好。”杨姐忽然就笑眯眯的看着我,我受宠若惊,身上的寒毛都竖起来了。
几乎都要以为她又要坑我,谁知道她下一秒就说——
“你也不注意点,衣服湿了,妆也花了。赶紧去换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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