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点屁用。趁现在我还喜欢你张脸,你最后别作了!”
我也烦燥,都怀疑厉莫臣是不是鬼上身了,我跟他认识也就两个多月。他以前对我拳打脚踢,冷言嘲讽,随意唾骂。
就连昨晚也是动手打我,今天像是转了性,我再怎么口出狂言,他都没想揍我。
我宁愿他是以前那只行走的铁公鸡,一言不合就走人。
“厉莫臣,我没有发脾气……”
我一开口,厉莫臣就得瑟了,他根本不等我说完,就把话接过来了,“还说不是发脾气,你今天闹得还不够啊?也就我现在宠着你,过来看你,你今天在医院,可是一人都没来看过你。”
我的情绪比白天的时候稳定多了,所以听见他自作多情到这种地步,我也是面无表情,不再试探跟他解释。
我的性子,我自己知道,就算没有一个人关心我的死活,我也不在乎。
厉莫臣得意起来,出乎我的意料,他端起那碗盛出来的排骨汤,按住我的下巴,直接往我嘴里倒。
我猛地被灌了一口,呛得咳嗽起来。厉莫臣的情绪可比我激烈多了,他紧张得随手就把排骨汤给洒了。
“我擦,你是不是又要吐血啊?喂,我说你别吐了,医生你是胃炎,再吐两口血,你的胃还要不要,别咳了!赶紧吃饭!”
我咳嗽,厉莫臣看起来比我还要紧张,他双手用力地抚我的背,想替我顺气,生怕我再吐一口血水喷溅到他身上。
我咳了一会儿,气终于顺了。
厉莫臣也松了一口气,板着严肃脸,骂我:“妈-的,就没有见过你这么能作的女人。我现在就打电话让张兰那臭女人过来给你道歉,你要打要骂,都随你!”
他真的说到做到,掏出了手机。
我抓住他的手腕,制止住他,“厉莫臣,你够了,我只是想要清静!你究竟想要怎么样?我根本不会对你发脾气,也不是装哑巴,我喉咙痛,不想跟你说话。”
我真的是败给厉莫臣了,只能勉强地给一个解释了。他如果把张兰叫过来,那真是有得闹了。
厉莫臣俊美的脸立刻就阴转晴了,但他还要憋着,语气沉沉地吩咐:“赶紧吃饭!”
我依言动手,拿起勺子喝那碗粥。滑进嘴里的粥很香,又糯又软,浓浓的米香味却勾不起我一丝食欲,我艰难地往下吞咽入口的白粥,味同嚼蜡。
“你总算是作完了,我还以为你打算跟我玩一哭二闹三上吊了,也对,这里没有地方给你上吊。幸好,你不是要跳楼,不然就冲你这作死样,我巴不得你赶紧跳,你留在世界上就是个祸害!”
我也没有反驳他的话,“是,我是祸害。”
“承认就好,妈-的,你就这张脸能看了,如果不是这张脸,本大爷看都懒得看你一眼,更别提还给你带饭,一巴掌早扇飞你了。”
我总算见识到了什么叫蹬鼻子上脸,厉莫臣的完美表演可以成为教科书了。
强迫症和洁癖症同时发作的厉莫臣,死死地盯着他随手洒在被子上的汤汁印,我低头看了一眼,面积真有点宽,头顶上就传来厉莫臣低低的笑声。
“别看了,先吃饭,一会儿再换。”
我突然就没了胃口,放下勺子。
厉莫臣的脸瞬间变黑,“我刚才说什么,你难道忘记了?需要我再提醒你一遍吗?!把这些都给我吃干净!”
我冷漠地从床上慢慢地爬起来,不顾形象。地上没有鞋,我就直接光着脚板,刚踩上,身体软得快要跌下去,我死死地咬牙撑住。
“你给我站住,想去哪里?”厉莫臣顿了顿,嘲讽味很深,“是想羞愤自尽,迫不及待想要跳楼吗?”
“我要出院。”
“你出个屁的院,病得脑子都出问题了,现在出去,也不怕被人抓进精神病院。”厉莫臣一把抓住我,他回头看着一股排骨香的被子,皱着鼻子嫌弃道:“味道太重了,难怪你受不了,你先等着。”
我眼睁睁看着厉莫臣把我抱起放到沙发上,然后把桌板抬过来,放到玻璃茶几上。
做完这一切,厉莫臣风风火火地出门,须臾,又风风火火拿着干净的被套回来。
他把门关好,看我还坐着,忍不住皱眉,“你是不是傻,赶紧吃饭,饭都凉了,看我做什么?”
我就目瞪口呆地看着厉莫臣动作利落地把脏掉的被套脱下来,又迅速地换上新的,整个过程快得我觉得有点玄乎。
从来没有见过哪个男生铺床是这么利索的,几分钟就换好了,被子让他叠成整整齐齐地豆腐块,病床上找不出一个褶皱。
他提着脏掉的床单被套,又风风火火地出门,这次临走时还恶狠狠地瞪着我,凶巴巴地威胁我:“你还看,快吃饭!”
我不禁怀疑厉莫臣的脑子到底怎么长的,究竟残缺了哪根筋?
厉莫臣不到一分钟就回来了,他过来坐到我对面,他拿了双拖鞋过来,放在我的脚边。目光如炬地紧紧盯着我,我几乎是被他盯着吃完饭盒里的食物,他非要全部让我吃完才满意。
“吃完了,那该做运动了。”
我一惊,警惕地瞅着他,“你想做什么?!”
厉莫臣的俊脸竟然诡异地升起一丝红晕,“猪脑子,我说的运动,是走一走,你他妈就知道想那破事。”他嘴角勾起一抹讥屑,“也不看看你现在的情况,就你这破身体,你给我折腾,我都嫌咯手。”
我再次被他气着了,明明心里打定主意不要受他影响,偏偏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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