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理的妻子,谭圭捋须摇摇头,劝解道。
“他们倒是苦心盼着两个儿子成才,可一个比一个不中用,就璇儿那浑样,整日里与一商贾子弟混玩一起,还肖想着他能进香山白湖书院。璃儿也是谭氏血脉,将来高中进士,他们脸上也有光不是……”
白氏想起白日里她那般在田氏面前做小伏低,为的是让其帮忙为小儿子搭个关系,明年县试结束后进个好书院。
可谁曾想田氏不接茬,竟说些无关痛痒的话,把此事给敷衍过去了。
“好了,只要咱璃儿争气,回头我去托托同僚走走关系,再给爹写封信,总会有办法的。天不早了,累了一日,你也快早些歇息吧。”
谭圭本想说只怪自己没本事,没能中进士,不然也不用事事求人了,可喏喏嘴改了口,脱了鞋袜,撩起锦被躺下去,闭眼睡起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