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蔡正熙回来占据了她全部的心思。
她跟萧川说:“那好,明天中午我请假出来看他。”
挂了电话,转头就偷偷跟戚晚说自己现在有事,百日誓师就不去了。
“唉,拜托,待会儿要喊口号的。”戚晚抓住她,不让她溜。
“嗯,不就是鼓舞士气的呐喊么。”林浅榆心态好:“没关系,我内心激昂着呢。”
林浅榆知道栅栏有个裂口,还没有来的维修,也没有监控。她偷偷从哪里翻出校门,跑回蔡正熙的二层楼。
萧川刚从二楼下来。
林浅榆躲到旁边的树影里,看萧川走远了,她才飞快的跑上楼,敲门。
没人应。
林浅榆有蔡正熙房子的钥匙,随时随地,随身携带。
开了门。她换了鞋子,喊:“蔡正熙?”
没有人应。
“蔡正熙。”
林浅榆直接去阳台找,没有人,再去卧室,还是没有人。浴室里好像有人在。
林浅榆想都不想就过去了。
蔡正熙没有关门。
他光着上半身,黑色长裤的皮带随意解开,衬衣被他扔在浴室门口的地板上。
明明是白色的禁欲系衬衣。上头却有血迹。
林浅榆眼睛盯在上头。
“蔡正熙?”她听到自己不可思议的音调。
蔡正熙可能也没想到她回来得这么快。电话里他听到萧川说林浅榆明天中午回来。
林浅榆手扶着门框,跨步进来,弯腰捡起地上的沾血衬衣。血迹是从内往外浸。
所以,这些血,蔡正熙的。
林浅榆看向他。
蔡正熙动了动喉结。
“我没事。”
“那这个……”林浅榆不敢往下想。难道是谢明健部下的报复……
林浅榆走近他,蔡正熙瘦了。
一个月没见他,他比之前消瘦很多。浴室的灯光从头顶打下来,他的下颌骨线更明显,两支锁骨的凹陷也相对较深,
林浅榆:“我想看看。”
她站在他面前,上下打量蔡正熙,没有找到明显伤口。
蔡正熙依她。人稍稍侧身。
那后腰上一片血痕落在林浅榆眼里。
“啊!”林浅榆惊讶出声,抬手捂住自己的嘴巴,不想自己再发出奇怪的声音。
蔡正熙不想吓她,就正回身体。
“我不是很痛。”蔡正熙抬手握住她纤细的手腕。
林浅榆却绕到他身后,再重新看一遍。蔡正熙肩宽腰窄。可是他后腰上接连前面侧面腰身,都是细密的深伤口。
还没完全结痂。
刚刚脱下衬衣,扯开了伤口,现在还泛出血。
林浅榆猜,这是铁丝一类的锋利之物创下的伤痕。
“这是谁做的。”林浅榆手指不敢乱碰他。
这一片的血痕。实在是触目惊心。蔡正熙还说自己不痛。打在身上,还有刚才脱衣服的时候,不痛才怪吧!
蔡正熙面色平静,他似乎真的能隐忍。
抬手将林浅榆的下巴抬起来一点,近在咫尺。他说:“爷爷打的。”
林浅榆震惊。
下一秒。蔡正熙就闭目吻上了她。
这个吻缠绵热烈。他有一个月没触碰她,想得厉害。
刚才他还在难忍。在想要不要等她放自习把人接回来过夜。刚脱完衣服,她就开门进来。
蔡正熙听到她在急促地找自己。他正在撕扯和后背黏在一起的衬衣。林浅榆过来看到血迹衣衫那刻的眼神。
蔡正熙眉头皱起。他不想吓她。
这些痕迹。不是别人,是蔡远煦打的。
蔡远煦没想到自己的孙子为了一个外姓女孩儿,竟然去撼动某个不相关建筑公司老总。
绿建在柏平国际面前,确实连零头都算不上。
令蔡远煦大动肝火的是,蔡正熙是为了林浅榆才去动的人家。
绿建在基建领域也算覃市的经济拉动先锋。
蔡正熙可真是蔡远煦的好孙子。短短一个月,将一个国营企业举报至破产。谢明健入狱,覃市的整个建筑行业都风声鹤唳。
进行大规模调整。
有多少小公司、新公司都跟着倒霉!
蔡正熙做完这些,也没想瞒着蔡远煦。回去祖宅,在蔡远煦的面前,平心静气说完自己做的事。
蔡远煦气得手抖,将手里茶杯砸在蔡正熙身上。
滚烫的热茶溅了蔡正熙满身。
保姆佣人阿姨都在楼下,她们听见楼上书房的声响,没人敢上来劝。老爷子是动了大怒。
没饶蔡正熙。
…………
“当时得有多疼啊。”林浅榆眼睛里都是泪。她唇鲜红欲滴。被他吻的,也是自己想哭的前兆。
“替我难受?”蔡正熙手臂将她腰身收紧,贴近自己,人比林浅榆平静多了。
林浅榆不敢环他腰。
“没事。”他稍稍猫腰吻她。
手解开林浅榆外衣扣子,林浅榆被他吻得软了身子,更软了心。手臂主动环住他的脖颈。直到两人衣衫尽褪。
“谆谆。”蔡正熙将她翻过去。
让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蔡正熙舌尖舔舐她红到透明的耳廓。揉着她心口最柔软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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