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沐远猛地抬头问道。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温千鸿深情款款。
谢沐远刚刚感动了三秒,脑海中就想起了两人初遇时的一桩桩一幕幕,继而眉头一挑:“……你再说一遍,你没骗过我?”
温千鸿打了个哈哈企图蒙混过关,谢沐远笑着摇了摇头,随即跟了上去。
皇帝和国师两人就这样,进入了愉快的撒狗粮模式。
温千鸿身为皇帝,却一直不曾立后,连妃子竟然也没有一个,这可急坏了一群爱操心的老臣。可哪怕众位大臣联名上书,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皇帝陛下却仍是该如何还如何,甚至从旁系过继来了一个孩子,草草地封做了太子,只要一有人提到立后纳妃,就是两个字——退朝。
且对于辰国这位名义上的“国师”木错大人,也是说不得的存在。国师一词本就来源于地处西南的曼罗国,中原地区向来无此传统,木错自然就引来了一些迂腐老臣的不满。
上次,无非是一个老臣私自请了老中医给国师把了脉像,继而根据大夫的话弹劾了国师日日醉生梦死、酒池肉林,继而就被罚官降一级、罚俸一年。
老臣心里觉得很冤,自己上奏的明明句句属实,且国师走路的姿势都很是怪异,还时不时扶住腰,一眼就能看出是荒淫无度的后果,圣上一向英明,怎么连调查都不调查,就给自己降了罪呢?
到后面朝廷中人人都知道,皇帝哪里都好,就是娶妻和国师这两个逆鳞,万万碰不得。
温千鸿虽然在这两件事上有些“怪癖”,但总的来说,还是称得上一代明君四个字。他识人善人、励精图治,短短几年就使百废待兴的辰国焕然一新,开启了辰国在历史上赫赫有名的“明武中兴”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