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对她们做了什么暗示？”王昭后来调查过不少卷宗，知道关于这些人贩、或者说绑架贩，在调教手中的‘货物’时，经常有自己相当特别的洗脑、或者是逼迫手腕。
类似于‘被绑架的少女爱上绑匪’的桥段很多，但这些是真实可以被操控、并且发生的。王昭相信，只要宋菲儿愿意，以她之前在人贩集团里的地位，要做到这一步，根本没有任何的难度。
“我才不要把我珍贵的能力用在那两个废物上呢！”谁知道，宋菲儿却完全不承认有这件事情。
脸上的表情还带着浓重的嫌弃，确实是让人看不出来，她对于赵家姊妹有什么好感。
“那你对她们做了什么？”王昭并不相信，就算宋菲儿很讨厌那对姊妹，也绝对不可能完全半点事情都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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