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有端倪露出来。
哪怕姑母与凌家都表示相信她的陈述,可这终究是心病,不把它彻底弄清楚,终究阴影散不去。
年底事务一忙,日子就跟穿梭似的往前蹿了。
小年这日,皇帝召杨肃进宫吃茶,赏了他许多东西,而后明确告诉他:“朕已经降旨给礼部筹办大婚之事,钦天监也开始斟选吉日,不日便会跟沈家行纳采之礼。”
杨肃欣喜下拜,连声叩谢,转而便将这消息告知给了长缨。
此事念叨了这么久,长缨对这结果已然很淡定,但皇帝这么痛快就允准大婚,仍是出乎她的意料。
“原先不是说等你搬府之后再议么?”
“宜早不宜迟,我也很该开枝散叶了。”
杨肃坐在她的椅子上,提着她的笔,就地批他顺道带过来的的公文,眉梢眼角全是意气风发。
长缨定坐良久,才略显敷衍地哦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