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章合并成一章了,马上就要开新地图去伦敦啦,万岁! (16)(第1/11页)
曾出现过分歧,也正因如此,她突然打断了福尔摩斯,倒是让侦探有些惊讶。
玛丽声线依然很轻,可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她甚至伸出手,食指在福尔摩斯薄薄的嘴唇前轻轻悬着。娇小的女士眼睛一闪一闪:“华生医生说,你认定白教堂教区地下水道之中可能会有危险,如果我同你前行,可能会出现连你和医生两个人也无法保护我的情况。为了我的人身安全考虑,你才将我从下水道前支开,让我折返回家去见艾琳·艾德勒女士,是这样的吗?”
福尔摩斯挑了挑眉:“是这样。并且这本不必要让你知情。”
玛丽:“但我很感谢华生医生‘出卖’了你,至少让我知道我在关心你的安危的同时,你也在关心我的安危。”
福尔摩斯:“……”
“我假定你会为我受到伤害而感伤担忧了,先生,”玛丽缓缓吐出一口气,“那么在你做出冒险行为时,也请千万不要忘记,同样有人在你担心。不仅仅是你的家人,也不仅仅是摩斯坦小姐和华生医生,还有……我。”
侦探没说话,他只是静静地看着玛丽。
食指举的太久,举的玛丽手臂都开始酸痛了。她叹息一声,强打着精神继续说道:“不管你在乎不在乎,福尔摩斯先生,我把我的担忧告诉你了,就算是你不屑一顾事实也是如此。我只希望,下次你担忧我时,下次你决定独自冒险时,哪怕我无法帮助你,也尽力让我做一个知情者,好吗?”
直至此时,玛丽才缓缓放下了举着的手臂。
歇洛克·福尔摩斯等到她的阐述彻底结束后,才微微颔首:“恕我不能答应你的要求,玛丽小姐。”
玛丽没有立刻失望,她知道侦探后面还有话要说。
“我不能保证今后所有的案件都是你我共同处理,”他解释道,“同样也有一部分案件的雇主,或者是政府方面会要求绝对保密。如你所言,即便是我也不能百分百预估到所有情况,因此在这样的情况下,我无法答应你。”
然而说到此处,福尔摩斯话锋一转:“但是,我很感谢你的挂念,玛丽小姐。我可以答应你,在这次案件当中我不再有所隐瞒,不过同样的,你也必须答应我,如果在情况危急时,假设我拒绝你的同行要求,请不要勉强。”
“没问题。”
玛丽相当干脆地答应了福尔摩斯的条件。
这还用说吗!要是真的牵扯到了什么邪教和宗教仪式,那这个光照会估计背负着不少性命呢。玛丽又不想死,更不愿意拖福尔摩斯后腿,在追查线索中还得保护自己。
她可不愿意当在危急时刻只能等人救命的花瓶女主角。
而且……
这就是福尔摩斯先生承认他确实关心自己的安危了!
想到这儿压在玛丽心底的大石块总算消失不见。
往日里始终笑吟吟的玛丽又回来了,她甜蜜地笑了笑,大胆地伸出右手:“我答应你的条件,先生,那我们就算成交了?”
福尔摩斯勾了勾嘴角。
他的眼睛里浮现出了几分明显的笑意,侦探同样伸出右手:“既然你坚持的话,玛丽小姐。”
“谢谢你。”
“没什么,”福尔摩斯顿了顿,“那手帕——”
玛丽的脸再次爆红:“都说了还给你就不用再给我呀!”
说过了还要提,这下玛丽可以确定歇洛克·福尔摩斯绝对是故意的!
太过分了吧。直到华生送玛丽和摩斯坦小姐回到塞彭泰恩大街,她的脸蛋还是红红的。导致玛丽向华生道别时,医生还无比关切地问了一句:“你不会是吹风受寒了吧,玛丽小姐?”
“没、没事。”
玛丽急忙摇头:“你也早点回去吧,医生。”
华生倒是不着急,他看上去依然兴致勃勃的:“我一个大男人,夜晚走在街上也没关系。倒是你,摩斯坦小姐。”
说着医生看向了玛丽身边的红发姑娘,一副很是期待的模样:“不如我顺路送你一程回家?”
贫民窟和贝克街和不顺路。不仅不顺路,严格来说华生要绕一大圈才能从白教堂区绕回家呢,顺路只是托词,谁看不出来他的真正想法?
虽然不曾明说,但华生从未隐瞒压制过自己对摩斯坦小姐的好感。
红头发的爱尔兰姑娘只是一笑:“天色这么晚了,我不回去也没关系,玛丽总不可能让我露宿街头,对吧玛丽?”
玛丽:“……”
她当然不会了!请朋友在自己家留宿一晚不是很寻常的事情。只是她这位爱尔兰朋友性格独立、不爱求人,宁可叨扰她也不愿意给华生表现的机会……意思就很明显了。
看来医生想要俘获摩斯坦小姐的芳心,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呢。
既然摩斯坦小姐提出了要求,玛丽也不会拒绝。她盛情邀请自己的朋友在公寓里住了一晚——虽然地方小了点,但两个姑娘勉强挤一挤凑活一晚也是没关系的。
等到第二天一大早,卖报童在送来报纸时,也一并从邮局带来了玛丽的信件。
她多给了报童一便士的奖励,拿到信件时,看到信封上的寄件地址免不了一凛。
是布莱克伍德爵士从伦敦的住所寄过来的。
她拆开信件,爵士凌厉的字迹呈现在眼前,内容却很是简单。
布莱克伍德爵士先是说明了经由苏格兰场的帮助,他找到了自己旧友的儿子,也就是《雾都孤儿》的小主人公奥利弗。由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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