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异己收服人心的能力,这才将他“一往情深”的未婚妻接进宫中当做牵制!
道理,小太子懂。
可是父子间的信任薄弱至此,他的心寒却是怎么样也免不了的。
泰安很快也知晓了裴安素的处境,不由倒抽一口冷气:“裴姑娘在京中为你奔走游说,却被当做人质受皇后看管,怕是要遭罪了…”
太子默然不语,心中隐隐浮上对裴安素的愧疚。
“我还是想知道…”他努力在负疚的情绪中寻回理智和清明,轻声说道,“为何裴家会在一夜之间,由漠不关己,转为对我鼎力支持?”
“裴安素究竟用了什么样的办法,才能说服裴郡之呢?”
他很快知道了答案。
深秋将至,北地战事终于再度吃紧,夏天时因水草丰美频繁迁徙而休养生息的游牧突厥,又因秋风萧瑟草枯叶落后的物资短缺,开始了新一轮南下的掠夺。
而太子所率的燕军,也利用夏天短暂的安定空隙,由代州城一路北上,驻扎在距离顺州数十里外的定州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