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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编剧沦为反派[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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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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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那边走去,却不料全身一阵酸痛感袭来,尤其是双腿,又麻又痛的感觉,像是深-入骨髓般,让他差点踉跄摔倒。

    季枭见此,便问:“师父,你怎么了?”

    “无事。”

    他摆手,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只是撑着床沿在也不动了,说话的声音也是一如既往地清冷。

    修士的修为越往上走,这个过程不仅要心智坚韧,还要体格强悍,才能承受得住天道的考验。

    但大多数修真者,前期都是这样,只注重修为的提升,而不注重强健体魄。就拿归凤山的行路九难阵来说,修仙者一旦到了里面就成了弱鸡,绝对打不赢武夫。

    昨日真气和体力都流失过度,今早身体酸软乏力的感觉,却是连运气都不能消除。

    他现在的状况就是精神充沛,体力却跟不上。

    阮映辞似乎意识到一个问题。大反派现在是元婴期修为,但这具肩不能抗、手不能提的身体是怎么撑住修为的?

    季枭想起昨夜,师父痛昏了过去,便担忧地问道:“师父,你可是哪里不舒服?”

    他一边说,一边下床扶着师父。

    “师父你还是躺着吧。”

    他见师父想要喝茶,便屁颠屁颠地跑过去倒茶,又回来递茶,模样极其乖顺。

    阮映辞颔首,顿时觉得无比欣慰,可脸上仍是面无表情。

    他忽然想起,季枭将来的修为肯定比他低,于是道:“你整日呆在屋子里,也多出去锻炼锻炼身体。”

    他抬眼瞧了瞧季枭,见他一副虚心受教的样子,继续道:“修真虽能延年益寿,但没有个强健的体魄,那一切都是白谈。”

    放眼整个修真界,修为尚可、体态浮肿地修士又不是没有。

    阮映辞又突然想到,季枭在杂院干了三年的脏活累活,体格锻炼得还不错。

    于是,他改口道:“增强体魄,也是修真的一部分。你日后修炼,在提升修为的同时,还要强身健体。”

    不是你让我呆在屋子里别乱走的么?

    虽然强悍的体格能承载更多的修为,但修为提升的过程中,经脉能得到延展与强化,没必要一边修炼,还逃一边锻炼身体吧?

    这不是耽误修真么?

    季枭并不知道阮映辞想的就是让他自己耽误自己的修炼。

    他只觉得师父见自己年幼,就打趣、忽悠自己。可看着师父那双红唇一张一合,顿时什么想法都没了,只剩下昨夜旖旎的画面。

    那一声声宛若哭泣的轻-吟,当真是妙不可言呐。

    “你听到了没?”

    阮映辞见季枭没动静,便转头看着站在床头的季枭。却见他耳尖泛红,顿时皱眉,表情不虞。

    “你在想什么?”

    “我只是觉得羞愧。”季枭低头,佯装懊恼,道:“听了师父这一席话,顿时觉得心境开阔了不少。可一想到自己对修真的认识那么浅薄,远不及师父懂得多,就觉得羞愧。”

    ……

    羞愧?我瞎说的,也能让他羞愧?主角委实是年幼,还太单纯了些。

    不过阮映辞的感觉还不赖,至少主角将自己苦口婆心的教育听了进去。

    季枭偷瞄了一眼阮映辞,目光复杂。天一道君很实在,绝对不会说这些,隐隐有种扯犊子感觉的话,那就只能是阮映辞自己领悟出来的。难怪前世,他修为到元婴后期就停滞不前了。

    可下一刻,季枭突然眼冒星光,崇拜地看着阮映辞,问道:“师父,你也是如此教师兄们的吗?”

    ……

    阮映辞竟被季枭问得哑言,但他面上神情并无一丝波动,不稍片刻,就回答了季枭。

    他道:“你的四位师兄何时像你这般愚笨?他们修行从没让为师操过心。”

    能打击主角一分,便是一分,但也不能太过。

    于是他接着道:“不过你也无需自卑,既然要收你为徒,那你自然有过人之处。只要你以后乖乖听为师的话,修为自然而然地就会提升。”

    季枭本还想自己在师父眼中是不一样的,当即面露感激,十分激动地往师父身上扑,却不想师父接下来的话……

    怎么感觉听着有股浓浓的嫌弃感,以及丝丝怪异感呢?

    他见了阮映辞后,一直都装得很乖很听话啊?

    莫非露馅了?

    此时,阮映辞突然问道:“诶,你修为提升了?”

    “是的,师父,徒儿已到练气七层了。”

    短短的半个月,就从练气五层提升到了七层。

    阮映辞差异,方才还不觉得季枭修为提升了。他暗道:许是自己没太注意,况且练气期弟子体内真气涌动地本就不明显。

    季枭见师父疑惑,便解释道:“昨日,我好好琢磨了一下师父给我的玉简。只觉得修真博大精深,我对修行的理解也更深了一层。”

    他继续说,只是声音有丝犹豫,道:“只是……只是徒儿还有几个地方不懂。我按照玉简里所述的步骤做了,可是并没有出现玉简上说的反应。”

    他思忖着,这样总像个练气期的弟子了吧?

    季枭抬头,却见阮映辞对自己的嫌弃表露在脸上,还隐隐有丝不耐烦的感觉。

    于是立马改口,道:“比如这个法术,我不懂其原理。”

    阮映辞皱眉,“原理?”

    季枭说着,左手掌心凭空出现一只纸鸢,和他昨日燃的那只一模一样。这是他昨夜取阮映辞的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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