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涵?”冷枫嘴里念叨了一遍这个似曾相识的名字。
“你认识?”安熠庭疑惑的看着冷枫。
冷枫对于这个名字有种熟悉感, 夏这个姓氏本身对于冷枫而言就是特殊的存在。冷枫心中突然想起了夏晚, 瞬间想起了夏涵这个名字在哪里听过。
冷枫:“请她进来吧。”
安熠庭看得出冷枫表情的复杂, 知晓此人并不简单,似乎是已经知道对方的身份。
不一会儿贾卓就带着一个十几岁的女孩进到办公室。
小姑娘身高刚刚一米六出头, 只是身材很是单薄, 看上去也就八十几斤, 风一刮都能把人吹跑。
“你叫夏涵?”冷枫看着这女孩的长相,眉眼间还真有夏晚的样子。
“对。”夏涵表现的镇定自若, 看起来倒像是个小大人, 少了点学生的稚气。
安熠庭看着两人的对话, 双方都已知晓对方的身份, 只剩他一人不清楚状况。
安熠庭忍不住开口问:“你和冷枫什么关系?怎么会认识他?”
夏涵:“冷律师应该对我并不是很了解,但是冷律师认识我的姐姐。”
安熠庭心中有不好的感觉, “姐姐?”
“我姐姐叫夏晚。”夏涵清清楚楚的一字一字的说着。
安熠庭惊住了, 瞪大着双眼看着冷枫,而冷枫脸上没有什么变化, 看来冷枫已经猜出对方的身份。
冷枫亲耳听到这句话后,心中的猜测得到了肯定的答案,这震撼并不小,只是多年的经验, 冷枫面部表情的控制早已出神入化, 根本不会让别人所有察觉他内心的想法。
“你来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
“我需要你的帮助,希望你能帮帮我爸爸。”
“你爸爸?”
“我爸爸打了人,现在被告故意伤害罪。”
“打人?打了什么人?”
“蒋志华。”
名字一说出口, 冷枫和安熠庭两人相互看了眼对方。这个名字两人都太过熟悉,是当年夏晚案子的被告,冷枫的当事人。只是冷枫没想到四年多的时间,双方又因为新案子纠缠在一起。
冷枫好奇的问:“什么原因?”
夏涵的表情十分的受伤,“因为对方侮辱我的姐姐,说我姐姐是给钱就会敞开双腿的妓.女,不要脸的贱.货,还说。。。”
夏涵哽咽的说不下去,冷枫和安熠庭二人也听不下去,不用听也想的到接下来的话只会更过分。
夏涵稳定了下情绪重新说:“我爸爸听不下去就和对方有了身体的接触,但是其实双方都有动手,只不过过程中出现意外,蒋志华摔倒在地,正好撞到路边的石柱,手和腿有骨折,还意外伤到了某个地方,对方现在控告我父亲故意伤害,而且还提出各种赔偿。”
安熠庭不解,“既然双方都有动手,应该不是一方的过错啊!”
夏涵叹着气,“附近没有监控,当时有个高中生路过看到,他说是我爸爸先动手,可是我爸爸说是对方先挑衅他,然后他抓住对方的领子,没打下去,不过对方一把推开,还在我爸爸脸上拍了两下,我爸爸气不过推了对方一把,两人这才撕扯起来,结果我爸力气一大推倒对方才发生的意外。”
冷枫眉头紧蹙,“唯一的证人指控,对方还是学生。”
夏涵:“可是我爸爸不会说谎的。”
冷枫:“所以你的意思是对方说谎?”
夏涵低下头,对方也是个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学生应该也没有说谎的理由。夏涵一时也无法确定真相究竟为何,“我不知道。”
这样的情况冷枫也很难办,“你来找我是希望我做什么?”
夏涵眼睛里闪烁着希望,“我希望你能帮我爸爸打官司。”
这个要求显然是有点强人所难,冷枫已经几年没有碰过刑事案件,“我已经不做刑事律师很多年了,恐怕也是无能为力,要不我帮你推荐一位我们律所专门打刑事案的律师?”
夏涵迟疑片刻问道:“能打赢吕萧吗?”
安熠庭惊讶的反问:“你说谁?吕萧?”
夏涵频频点头,看似有些绝望,“就是他,我也是听说的。”
吕萧可谓是圈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检察官,年近四十,气质非凡,言辞犀利,手段强硬,基本上经他手的案子很少有败绩,能从他手上逃脱的被告少之又少。听到检察官是吕萧的时候,冷枫心中对于此案的难度又上升了一个梯度。刚才听完案件时如果难度是四颗星,现在就是五颗星,胜算为零的案子。
夏涵:“我没办法,姐姐死后爸爸妈妈离婚了,妈妈走了,只剩下我和爸爸相依为命,家里没有什么钱可以请大律师,所以我只能来找你帮忙,毕竟当年你就曾战胜过吕萧,姐姐当年的死你也有责任不是吗?”
安熠庭听不下去夏涵的话,“你这是明显的道德绑架,当年冷枫只是当了蒋志华的辩护律师而已,而且错又不在蒋志华,是你们一家不弄清真相先诬告对方,最后才会输了官司。你姐姐的死明明是你们父母教育失败间接导致的死亡,这怎么赖在冷枫的头上,你这么说是不是太过分了?难不成还是你错你有理吗?”
安熠庭的斥责声音大到门外的人都能听的见。夏涵羞愧的低下头,心里自知有愧,安熠庭说的没错,只是夏涵没有办法,她能想到的人就只有冷枫一个人,而且她认识的律师也只有冷枫。
当年的她还太小,姐姐的案子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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