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小可只剩一张牌,想管也管不上,愤愤地噘着嘴。
“顺子,我赢了!”
容白以前没玩过扑克,斗地主还刚学会的,没想到第一把就赢了,兴奋的鼻尖发红,连着那颗小雀斑的都红了。
沈莳盯着他,偷偷把王炸塞进了牌堆里。
三人打的如火如荼,容白发现自己无论是农民还是地主都会赢,笑的眼睛水汪汪的。小可遇到某些猪队气的心里嘎嘎叫,一股火上来把草莓叶子全吃了。
一直玩到快半夜,容白有些困了。
沈莳看到他脸上的倦意,牌一扔,“不玩了。”
小可等这句话等了好久,拧着脖子跑出去,完全忘了自己的初衷。
“等我……”容白见好朋友出去,立马起身追他,被沈莳叫住了。
“崽,我今天不回去,”沈莳说,“你也在这儿睡吧。”
包房里有张堪比大床的沙发,又软又大,狼族天为被地为床,在哪睡都是一样。
容白欣然同意,去卫生间洗漱完毕后,自然而然的蜷在了沈莳脚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