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让问他的拉克丝出装,倒是真真的,他以为江让叫他的时候只是随便扯了一个借口,没想到临走前这位富二代不知道脑子哪儿抽了,冷不防地向他讨教了一下英雄出装。
面前的江语听到哥哥背地里说她脾气不好,差点一拍桌子就窜起来。使劲忍住这股冲动,她把面前的玻璃杯往言谨面前一推,“哼,我一早起来还给你熬梨汤,你还听他讲我坏话。”
“他讲他的,我没觉得你不好。”
他这句话听到江语耳朵里,低哑的嗓音似乎在耳根轻轻挠着她,江语忍不住耳垂都泛了红。他觉得她好,生病时又跟孩子一样央求她来看他,听说人一生病内心就特别脆弱,这是不是说明,他在乎她、甚至有那么一点儿喜欢她呀?
江语被内心的想法烫得厉害,坐立不安。后来都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家。连自己最初气冲冲的想去隔壁质问江让这码事都给忘了。
言谨也不明白,那天他说错了什么,让小姑娘手忙脚乱,还没等他喝完梨汤,就带着haru神色匆匆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