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是不是你们女孩子……”易叔叔挠挠头皮, 声音有些阻滞, “就那个, 那个啊。”
我吸了一口气。我大概明白了他的意思,他似乎以为易溪是犯痛经的毛病了。
“始作俑者”的我, 正在考虑要不要昧着良心承认算了,易溪就“打”了一下我的脸。易溪靠在我的臂弯里, 我伏跪在地上, 在我要张口坦白的时候, 她用自己的手心,敲了一下我的颧骨, 然后我就“乖顺”地闭嘴了。
我闭嘴了以后, 易叔叔以为我们是默认了,他看上去有点尴尬,拍了拍Jayson的肩膀, 两个人都先出去了。我刚把小姐姐扶到“龙椅”上,Jayson就敲门进来了, 他递过来一盒痛经药, “董事长让我拿的, 我找秘书要的。”转身替我们带上门之前,Jayson又忽然回头,眼神漂移到我脸上,“等易溪吃完药,你要不要和我下楼看看?小耀和绮点都在楼下。”
大概又是什么三人行的活动吧。
“那什么。”我咳了一下, 瞥见易溪朝我“落落大方”的看来,“走走走!关我什么事?!他们和我有什么关系?!我不想看见他们!”
Jayson被我震慑出去了,我立即想给易溪下跪,易溪没有阻止我,她很“冷淡地”看着我,我见她没挽留的意思,临时收了一条腿回来,变成了单膝跪地。
不是,一定要跪的情况下,能捡回一条是一条,两条都跪就太没尊严了。
我扑在易溪怀里哭唧唧,“我错了,我不该踹你的,我太着急了,易叔叔声音一出来,我就被吓得腿抖了。”
易溪低了一下眼睑,手掌抚着我的脑袋,指法很温柔地在我发梢里穿行,我以为这是原谅我的信号,嘴角还没扬起来,易溪就先我一步扬起来了。
“所以呀,打了女朋友,就要有赎罪的行动,你必须带我去见陆先生。”
“……”我要是不答应呢
易溪指了指我,又指了指落地窗。
玩这么大?这哪是痛经,这是绝经!
“嗯。”没骨气的我,点了点头。灵魂再怎么扑腾,它都是虚拟世界的,人的外在和内在,往往是不成正比的。
越是临近周六,我的心跳越是脱节奏,别看我面上淡定得不得了,甚至在易溪问我心情的时候,我也一副“有什么好问”的不以为然,实际上所有的纠结焦躁,颓丧迷茫,都只敢在夜里无人的时候表现出来。这也是为什么我没有把时间定得更早的原因,因为越是接近答案,我越感到焦虑。
到了周六,易溪说我面色阴沉得可怕,好像要把谁拆骨剥皮一般,似乎并没有那么“有什么好问”,而是应该要好好“问问”了。
“感情的事情,我们都是成年人了,不是小孩子],我们要习惯着去理解。”她抱着我,让我坐在她的大腿上,“别逼着自己,恨不了就不要勉强,一直被执念所困扰,会累垮的。我们不追究,试着去看淡与体谅好不好?无论如何都有我陪着你。”
我爸有些阴阳怪气的,“你们还要抱多久?”我还没开口,他就强调自己的存在了。
是谁说过,要试着接受我们的?大骗子!
易溪笑眯眯地揪着我的耳朵玩,我没说什么话。易溪的问题,我回答不了。相处时间渐久,我也学会了易溪的那一套,遇见自己不想回答的问题,干脆笑笑,眼神柔和的望着对方,一般人也就妥协了。易溪也不勉强我,当着我爸的面,继续“旁若无人”地把我搂进怀里。
自从知道我和我爸出柜以后,她就没有了要躲我爸的压力,之前拒绝我爸的时候,要顾忌我的顾虑,只能说一半话留一半话,现在当着我爸的面,她悉数的“矜持”都化成了温热的水流,不遮不掩地倾倒在我身上。
我爸嘴里很有些碎碎念,一副敢怒不敢言的委屈模样。
本来也没隔多久,再紧张一下,周六晚上几乎是眨眼就到了。我和易溪肩并肩离开家,易溪时不时和我说些交心话,大抵就是劝我不要置气,有话好好说。我没怎么搭话,她便偶尔侧过脸来,在我视线和她对上的时候,对我不大放心地莞尔一笑。途中我想事情一时溜了神,差点儿让砖头给绊倒,正感觉尴尬的时候,易溪抽出大衣口袋里的手,改为拉着我的手牵引着我走路。
这个女人,身上好像有一种令人安定的力量。看着她清瘦纤弱的背影走在我前面,有时会觉得她柔弱地令人心疼,有时又觉得她似乎不惧怕一切。
咖啡店旁的马路牙子上停着一辆黑色大悍马,我看着表,猜测是陆乘风早到了。虽说学生党肯定开不起这样的豪车,但不排除个别超级有钱的情况。只能说是我的第六感告诉我,他在里面了。
果然走到店内,店员就十分抱歉地迎上来说:“对不起两位小姐,我们店今晚被包场了。”,确实一个多余的顾客也没有。
陆乘风举起手,“这里。”,接着对店员说,“可以把门关上了。”显然是做好长谈的准备。
易溪牵着我的手往里走,越走近,越看清,我心跳越紊乱。
而陆乘风原本很淡的表情,稍稍一顿后,也多出了些许不自然。
他平头,戴着眼镜,脸型和五官不错,有些飒爽的英气,真人比电视上要瘦。但总体来说,我还是觉得苏泽更顺眼,更帅气。
苏瑾年当年一定是瞎了!
“你是苏爽?”
“对。”我突然觉得自己好硬气。生气的时候,声音会比较大?
“那这位是?”陆乘风愣愣地看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