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终于在他面前如往常那般没心没肺地笑了, 他便也大了胆, 直接寻到了那饱满柔软的唇, 急切地亲了起来。
很快女人就欲情缭乱起来,唇也被他亲的又红又肿。
“罗佑华, 以后不要让我再听到那个女人的名字, 否则……”
没等她发完警示, 她的下巴、耳垂、香颈都成了他掠夺横扫的领地,于迷乱间, 她泄出一丝轻叹:“罗佑华, 我又信了你, 希望你永远都不要骗我……”
“不会……”他停止了侵略, 捧起了她的脸,“此生有你足矣!”
写满真诚的眼睛深深地吸住了她。
倒向他宽厚温暖的怀里, 令人沉醉的味道漫卷全身。
“那韶华呢?”
这个男人终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怀里的女人窃笑。
“自从我重新活过来的那天, 我的人生里就不会再有罗韶华,再说了, 你以为我是王美珍啊,专去做破坏别人家庭的事儿。”
还是没忘把他揶揄一番。
被她揶揄了,男人心里也愉快的,因为她说她的人生里不会有罗韶华。
“清莲, 那你爱我吗?”
“不爱。”
“再说一遍。”
“不爱, 呜呜呜……”
犟嘴的女人再一次被封了嘴。
“两位祖宗,出来吃饭了!”
婆婆的声音!
两个正缠绵的人吓得赶紧分开,窃窃偷笑起来, 幸好婆婆没有闯他们房门的习惯,否则被抓个现形,可就丢人丢大发了。
两人整理好衣衫,走出西偏房。
刚一出来,送信的邮差再次光顾。
一看邮差的服饰,罗佑华心里咯噔一下,好不容易把这个女人哄开心了,不会王美珍仍然不死心地又写信来了吧,这样的话,他又得费一番唇舌。关键的是,他非常清楚,人的信任次数是有底线的,一直狼来了,便没人再信了。
“卓清莲,你的信!”
幸好不是他的信,终于松了一口气。
不过谁给这个女人写的信?
见这女人接过信就揣到了兜里,然后拉着他去了堂屋吃饭。
其他人都已经在桌前坐好,只等他俩。
“看吧,我就说她简直就一祖宗,饭不做不说,吃饭了还得一请再请才出来,你哥也要被她带坏了。”
婆婆又开始了抱怨。
卓清莲今天心情高兴,根本没把婆婆的话当回事。
“妈,今天是二弟和弟妹回家,对于出门在外的人来说,最想念的自然是老妈做的饭,想念老妈做的饭,就是想家,想念娘亲了,这样的机会我怎能僭越?还有,我做饭那技术哪能跟妈您比,看看这一桌子,色香味俱全,就是上得台面。”
说完,还给婆婆比了个大拇指。
一圈人又是个佩服。
这话里,既把母子感情给陈述了,又夸奖了婆婆做饭的技术高超。
婆婆自是又一次无话接茬。
罗佑华和罗美华偷偷窃笑,他们对于卓清莲这手到擒来的口才早已习以为常。
最惊奇的是罗韶华。
他与清莲相处多年,他从来不知道她会有这样的口舌,以前的她说话声如蚊蝇,胆小如鼠,更不会对人察言观色,巴结奉承。
他真的不知道原来她是这样的卓清莲!
刘玉梅的表情也是黑了白,白了黑。
一开始婆婆数落这个卓清莲,她还心里暗爽了一番。
没想到,卓清莲这个女人竟然三言两语就把婆婆搞定了。
“这再有两天就过年了,丽华也还没回来,她这上学的,倒比你这上班的都晚。”
婆婆对着罗韶华说的。
“兴许学校里有什么事儿耽搁了,再晚也不可能过了年回来的。”
罗韶华打了圆场。
老子娘点头,表示知晓。
接着,净挑着碗里的肉往罗韶华以及刘玉梅的跟前送。
还真是应了那句话:远香近臭!
卓清莲不爱吃肉,虽说这个年代的肉相对绿色环保,但以猪肉为主,她为健康计,便很少吃这玩意。
不过,她家男人没说不吃啊。
她抄上筷子,便夹起一块放到了罗佑华的碗里。
“妈,您这也太偏心眼了,两个儿子,紧着一个疼。”
她揶揄起了婆婆。
婆婆无语地瞪她一眼。
“佑华天天在身边,韶华这猴年马月回来一趟,你还跟我计较这个。”
“佑华是天天在身边,但一年到头,吃肉的日子可是数得着的,这好不容易做一回,您这都往一个跟前送,这不是偏心眼是什么?您这做母亲可不能势利眼,一儿子在外边吃上公粮,另一个在家种田,您就要区别对待?人家美国总统杜鲁门的母亲,在接受记者采访的时候都说做总统的儿子让她骄傲,另一个在挖土豆的儿子也值得骄傲呢。”
卓清莲以三寸不烂之舌,带着半开玩笑的口吻还是不依不饶。
婆婆冷笑一声。
“我不知道你说的什么吐鲁门不吐鲁门,我就是偏心怎么了,韶华和玉梅多吃点,我能很快抱上孙子,你们就是吃上一大锅,能生出孙子来吗?”
“妈,谁说……”
罗美华刚想争辩点什么,被卓清莲用眼色打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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