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他还是傻傻的、不知自己曾假扮阿尔的事。是多迟钝才会发现不了?还是说他其实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喜欢阿尔?
    元霄有些无解,他感觉阿尔并没有那样的企图,可他离开的时间太久了,对此没有发言权,他看白问霖表情很臭,明智地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这下,两人就要收拾收拾准备回维也纳了。
    不过白问霖也没什么东西好收拾的,只是回到房间,他一眼就看见自己昨晚放在床头的苹果消失不见了,只剩一张孤零零的卡片,上面是元霄写给他的——拜伦的诗。
    “若我会见到你,时隔经年。我如何贺你,以眼泪、以沉默。”
    把卡片拿起来,他死死盯着这句诗,仿佛要将纸烧个窟窿。
    元霄看见他的模样,大感不妙,小心翼翼道:“你不高兴了吗?我昨天买了很多个,我再给你拿一个苹果?”
    “不用了,”深吸口气,白问霖看着元霄,意有所指地说,“反正也是进了我的胃,谁也抢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