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生一大早就来贝克街给夏洛克和哈德森太太送婚礼请帖。哈德森太太当然是惊喜不已, 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
他好不容易摆脱了哈德森太太,在不脱身华生就要听哈德森太太开始回忆二十年前的事了。
华生脚步匆忙地上了楼, 怀着激动又欣喜的心情把印了两个新人的请帖放在了沙发面前的桌子上。他等了一会没得到任何回应, 华生用力咳了两声。
“夏洛克, 我要结婚了, 你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夏洛克面无表情地仰躺在长沙发上,半晌才叹了口气。
“这件事不是半个月之前定下了嘛。你现在难道是为了那张选了三十个款式的请帖而开心?”
好吧,与夏洛克相处指南之一:永远不能奢望夏洛克理解平常人的感情,因为他没有那些感情。
结果华生还没想完就被打脸了,因为夏洛克问了一句:“约翰,你约会了那么多人,为什么决定和玛丽结婚呢?”
华生下意识地回头确定玛丽不在,心虚啊。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都要结婚了还提前女友干嘛, 生怕玛丽不找他麻烦?
“你好奇这个干嘛, 当然是因为我爱玛丽。她是个很有包容心的姑娘, 至少能容忍你这样朋友的存在,之前我有多少女友是因为你吹的。约会迟到、你叫错人家名字、半路把人拉走,玛丽还是在你被死亡的时候好不容易谈下来的。”
夏洛克撇撇嘴, 想帮华生回忆下他不靠谱的前女友一二三四。不过想到辛西娅的话,他又把话咽了下去。
“所以, 我关心你们的感情生活真的过界了吗?”
华生一眨眼,终于意识到事情不对劲。他身子向前倾,好奇地问:“除了我, 谁还这么惨被你关注?他的女友也吹了吗?”
结果他得到了辛西娅的名字,华生的表情立马变得不太对了。有种我仿佛听到了假话的感觉,夏洛克这是什么情况?
“你是我最好的朋友,夏洛克…”
夏洛克接了过去:“我不会当你婚礼的司仪的,能参加就不错了。”
华生:…想太多,有你这个司仪,我的病了还活不活了。
“不,我们等会再谈婚礼的事。来聊聊辛西娅和你的事。”
夏洛克终于坐了起来,一晚上没睡的死鱼眼没什么感情地盯着华生,示意他正在听着。
“首先随意干涉朋友的私生活确实是不对的。”
夏洛克不耐烦地说:“不要长篇大论的绕圈子,直接说结论。”
华生咬牙:“你是不是喜欢辛西娅?”
夏洛克愣在了那里,足足有一分多钟。华生忍住自己想在他面前挥舞的手,还是给时间让他自己想清楚吧。
又过了几分钟,夏洛克端起了桌子上的杯子,也没看是什么就想往嘴里送。华生冷汗都冒出来了,想都没想直接抢下了量杯。
这就是把住处当实验室的坏处了,桌子上量杯和咖啡杯混着放。谁知道下一秒你喝的是咖啡,还是致死的化学试剂?
“夏洛克,拜托你珍惜下自己的生命吧!确定心意也没那么难,你为什么每次看到辛西娅身边有别的男人,说话都那么难听?还不是因为…”
“嫉妒?”夏洛克帮华生说出那个单词,随即摇头否定了。
“不,如果我心理出现了变化,我不可能不知道。我确定对我身心能完全掌控的,我很确定没有嫉妒吃醋那种东西。”
华生点头,也不劝他。毕竟能说过福尔摩斯的人不多,他显然不在其中。
“我也希望如此,毕竟你之前那几次恐怕把辛西娅得罪的不轻。如果你真的对她动心,恐怕场面会变得很难看。”
毕竟辛西娅看上去可不是那种会回头的人,夏洛克和她闹得太难看,其他朋友也会很尴尬。
华生也没有担心太多,他婚礼的事都够操心了。他也不管自己的话给夏洛克带来了多大的震撼,直接去了下一个好友那里送请帖。
徒留夏洛克一个人从早上坐到了太阳西沉,这期间哈德森太太上来过两次。给他端了午餐和晚餐,不过夏洛克直到雷斯垂德提提踏踏地跑上来也没吃那些东西。
“夏洛克,这个案子真的有点奇怪。我们筛选下来的嫌疑人居然还有十几个。重点是每个目击证人的犯罪画像都不一样,这是为什么?集体犯罪吗?”
夏洛克终于动了下僵硬的身子,他偏了偏头第一句话依然是讽刺苏格兰场:“我一点也不奇怪你们能得出这样的结论,说说看吧。”
案子不复杂,就是一起抢劫杀人案而已。这个时节的伦敦太阳落的很晚,所以光线明亮,很多路人和居民都说自己看到了慌忙逃窜的犯人。
夏洛克双手合十,手指不时合起又分开。他闭上眼睛,在脑子里创建一个独立的空间,十几个嫌疑人分别站在面前。
根据不同的证词夏洛克一个个排除嫌疑人,最后只剩下了三个。
其中一个嫌疑人突然开口道:“不是我,是辛西娅·克劳利。”
夏洛克偏过头,穿着一身红色连衣裙的辛西娅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他身边。她很少穿这么艳丽的颜色,更不用会说涂上了正红色唇膏了。
虽然性格强势,但是打扮上辛西娅永远给人一种温和没有攻击性的感觉。就跟这个时代的大多数女人一样,只会在一些不引人注意的地方用一点小心机。
“我在破案,你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那个辛西娅笑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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