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领辛西娅她们去监狱与薇诺娜表姐会面的警探是雷斯垂德, 辛西娅很难将眼前这个笑起来有点老好人的警探和书里那个对上。
书里描写雷斯垂德的文字说他瘦而结实有侦探风度,从他的行动和衣着上都能看出雷斯垂德是个十分自信的人。可见到真人后, 辛西娅发现雷斯垂德并不是洋洋自得的性格。
他很沉稳, 当薇诺娜提到表姐的姓名时。雷斯垂德很快知道了她犯了什么事, 表情纠结了一下, 但还是带他们来了监狱。
辛西娅走进监狱时,明显感觉到这里的温度比外面还要低上两度。监狱里很安静,交谈声很少,雷斯垂德在不远处和狱警交涉。
最后对她们说:“只能见一个人,时间也不能太久,禁止讨论任何关于她们的消息。”
这个她们指的是那些女权主义者的组织了,她们还专门为自己编了一首歌。传唱标志歌,打砸商店、破坏制度甚至主动要求被捕,这些都是她们引起社会关注的手段。
1911年就有188名女性被囚禁, 而这才是暴力举措的开端。等到1912年到1913年, 她们会直接上升到纵火, 在火车站、学校、医院这种人员密集的地方,甚至是伦敦皇家植物园还有伦敦美术馆的艺术品也是她们的目标。
13年妇女选举法案被否决,她们通过那些行为想让公众感觉到社会的不安全, 转而给政‖府施加压力。
这些行为一直持续到一战开始,妇女政治同盟会的代表埃米琳·潘克赫斯特暂停了一切争斗, 决定和大英政‖府共渡难关。直到这个时候,政‖府才大赦了被抓的妇女。
薇诺娜的表姐触犯了法律是事实,在政‖府大力打击她们的情况下, 提前出狱也是不可能的。辛西娅也知道这一点,而且她这时候还是打砸玻璃,如果出狱过两年就是纵火了,还不如在监狱里待着。
进去见犯人的是她的母亲,辛西娅陪着薇诺娜等在外面的等待室中。办公室的狱警是个肥腻的男人,头发也不知道几天没洗了十分油腻。
他翘着二郎腿,从桌子里拿出一盒烟。他面前的桌子上还摊着犯人的记录本,肥大的手指一行行划过名字,停在了夏洛蒂·费力上。
“所以你们是来看那些女权狗的?你们也是那些组织里的人?怎么没被抓进来,□□没尽力吧。”
薇诺娜也不是没看过报纸上那些批评的话,但都没有这个狱警说的那么难听。他那个狭长的眼睛好像看着一个垃圾一样盯着她们。
在这个国家不知道还有多少人抱着像他一样的偏见,辛西娅拦住了准备和他争论的薇诺娜。
争论并不能改变什么,也许有时候同盟会做的并不那么正确,人们把她们当作恐怖分子也是有的。但是作为收益的女性,辛西娅不能去责怪她们。正是因为有她们的斗争和牺牲,剩下的女性才能享受同样的权利。
辛西娅冷冷地说道:“触犯了法律要受到惩罚,所以她们如今在这所监狱里。但她们不应该受到辱骂,我们也不该受到污蔑。我希望大英帝国的社会资源用来培养一个好警察,而不是一个像你这样的人。”
出去抽了根烟的雷斯垂德回到了等待室,正好看到他们三个对峙的场景。他望向表情不对的狱警:“怎么了?”
那人似乎以为同样是警察的雷斯垂德一定会站在自己这边,颇为讽刺地看着辛西娅:“这位小姐似乎对警察有点偏见,我确实是按照规定拦住任何探监的人。她好像不能理解,这也正常普通人不了解警察的责任,我们就是要避免社会上出现更多这样的案件嘛。”
薇诺娜差点被气得后仰,她指着那个狱警,一时间想不起来该说什么。这个颠倒是非的能力难怪能安安稳稳地坐在办公室,升迁恐怕都是奉承来的吧。
“我倒觉得你确实不配当个狱警,一、二、三个情人,两个私生子。哇哦,你同时经营三个家庭也是厉害啊。从合法另一半那里骗了不少钱养那些人吧,那也是不够的。监狱里油水不多,你从外面走私东西进来了,三倍的价有点黑心吧,不过应该也赚了不少。”
“这些被抓进来的女人影响到你的生意了,她们可不会买那些东西。所以你想出来了另一种赚钱方式,明码标价会面机会。哇,这位先生你的经商能力不错啊,何必屈尊在这个监狱里呢。”
突然出现的夏洛克哒蹦哒说了一串,语速快的别人思维都跟不上。反正辛西娅听完后只得出来这个狱警不是好人的结论,倒是合作习惯了的雷斯垂德第一时间摸上了手铐,这是抓犯人抓习惯了。
他们的配合一直都是,一个人负责推理和鄙视他们的智商,另一个堵人逮起来就行了。
把人拷起来以后,雷斯垂德才意识到这里是监狱。这种情况应该交给监狱长才是,他不好越级处理。
辛西娅看了一眼夏洛克,“你怎么也在这?”
夏洛克友情向雷斯垂德提供了监狱长的位置,然后才回答道:“和犯人沟通,才能了解他们犯罪时的心理。”
这思想也够先进的,在这个精神疾病刚刚确定的年代。他都开始研究犯罪心理学了,所以幸亏福尔摩斯没有真写出一本包括所有犯罪行为的典籍。要不然头疼地就不知道是那些想犯罪的人,还是警察了。
辛西娅今天看向夏洛克的频率格外地高,只是每个话题总是被他三两句话给结束了。一个人喜欢另一个人时,她的行为是掩饰不了的,辛西娅和夏洛克对视的时候眼睛里似乎有星星。
薇诺娜很快就感觉到自己室友身上的粉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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