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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鬼也要拆散男女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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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神医好淡定(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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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晓典拉着姜齐扬躲进了柴房,姜齐扬脑袋还有点不清醒,拉着她便要亲热。

    夏晓典那个无奈。一只手被他压着不能动,好方便他点火,另一只手还得在他身上摸索——找他那瓶超冲鼻子,每次她鼻塞或不想喝药时,他都要拿来让她闻闻的药油。

    “晓典,回房可好?”吻了会,他后知后觉发现他们并没有在房间,旁边堆满了草垛和未劈好的木柴,鼻里充斥着让人不舒服的怪味。

    回你的大头鬼啊!夏晓典揪开好不容易才找到的药油,倒了一把到手心里,直接就糊在了他鼻子上。

    好了,让你也试试鼻子被‘绑架’的滋味儿。

    “啊嗤!”

    夏晓典移了移身子,好让他打喷嚏打个够。

    姜齐扬此时已慢慢有点清醒,深深看了眼夏晓典后,拿出了另一种药塞到嘴里。

    “你不是说你对药很敏感的么?”刚才回来时那样子显然是被人下药了。

    “嗯。”他轻声应道,脑子里却划过了一张脸,她端着杯茶笑意盈盈地递给他,“何爷,喝杯茶歇歇再回去也不迟。”

    一般的迷药还真迷不倒他,可这人如果拿他也难一下子分辨得出来的慢性迷药给他喝,而他没多加防备......

    时间算得还真巧啊!不用想,房间里还有什么在等着他。

    他大意了。

    “晓典,你无碍吧?”他将她紧紧拥在怀里,下巴不停地磨挲着她的头发。

    他在后怕。

    “咱们房里还睡着个女人。”夏晓典戳戳他的后背,打算交给他去解决。

    她或该庆幸林灵玲做此事时有点急,以林的为人,如果有足够的时间考虑,那么此时的夏晓典不可能会出现在柴房里,而是某个男人的床上。

    “嗯,我太低估他们的能力了。”他松开夏晓典,拨了拨她有点乱的发丝,“在这稍等我会,小心点。”

    第二日,林灵玲被‘姜家主’来了个捉奸在床,男人是马房里的小厮。林灵玲被休,被赶回了林家,闹得淮安城谁人不知,谁也不敢接盘这个表面光鲜内里不堪的女人。

    又两日,夏晓典听到淮安城最风骚的那间风情店莫名倒闭,再后来听说它的老板娘风情被暴、尸淮安城北大街。

    对这个新闻,她有点懵,风情不是姜齐扬这边的人吗?该不会姜齐扬这边出事了吧?

    问了才得知,这本来就是姜齐扬做的。他说风情已被太子收卖,靠不住。

    安静了一段日子,听说林灵玲又攀上了贵人。夏晓典却没心思管那些,因为原主的病开始恶化,时不时高烧,弄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本来她可以脱离开原主,免除那个痛苦。可这么一来她觉得自已跟过河拆桥有何区别,于是这苦只能自己吞。而据血玉说这病要放在现代,基本可以活下来。她就问血玉能不能用灵力治,血玉却说这世界里的人的命他不能乱改,要改也只能改她夏晓典本人的。

    这还是看在她是他主人的份上。

    她痛苦,姜齐扬并不好过。每每看她难受,他干脆就把她弄昏迷,让她睡觉,可他清楚的看到,即便在梦中,她亦是痛苦得皱眉。

    又一日,龙少墨决定动身回皇城,同行的还有‘姜家主’以及何其和他已病入膏盲的小安静。

    龙少墨对外的说法是他的母妃有暗病已久,他赖在姜家许多时日只为求得姜神医答应上皇城为他母妃诊治。

    夏晓典没精力管姜齐扬的事,也是猜得出这两人不知什么时候已勾搭上,达成了某种协议。

    他们到皇城不久,林灵玲就站出来指控姜神医是假的,让皇帝别相信他,希望他能查清楚此事。

    原来林灵玲找上了太子这座大山,就不知这山靠不靠得住。

    后来事实证明,山再大也未必可靠。

    每当原主昏迷过去的时候,夏晓典都央求血玉让她出来放放风。这放风自然是探探敌情,不说,这做鬼的好处还挺多,只要半路别出现什么貔貅神兽之类的来阻路。

    这一探敌情就探出了林灵玲其实过得并不好,至少从她那阴森森的眼神中可以看出。夏晓典看到林灵玲每夜都被那个在夏晓典眼里有点变态的太子叫去折磨。

    那真的叫折磨,不叫做、爱。

    每次,夏晓典就躲在屏风后,不用贴着耳也能偷听到,他们边做边商量如何去搞死对他们不利的人。

    夏晓典总厚着面皮听着想着这两人实实在在的天生一对,人不要脸天下无敌那种。

    听得的有用消息,她会在姜齐扬喂她吃药的时候暗着说侧着说梦中说,总之是一定要将之传递给姜齐扬听并让他觉得有此种可能,而做好准备。

    最后一次见林灵玲,是在一个漫天飞雪的大晚上。

    那个时候,她好像已被太子折磨得不成人样,脸色特别差,身上再看不到清纯脱俗,更没有那种看到她会令人有岁月静好的感觉,只会让人觉得阴沉。

    夏晓典猜或许她已有了身子,肚子微突,右手会不自觉地护着下腹。那一夜,如每一夜一样,太子根本不顾她的哀求,照常折磨她,不但肉体,身心也是。

    他说,她出的馊主意没一个成事的,还总害他赔了夫人又折兵,骂她整一个害人精。他打她,踢她,掐着她脖子说,她不够格生他的孩儿,即便生下来亦是个跟她一样的贱种。

    夏晓典这个听着的人都要替那个还呆在母体中的胎儿难过,谁骂他都好,但不应该是自己的亲生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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