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言无语地反思自己,难道她看起来真的很像贪慕荣华的人吗?
“当然了,”君南煜继续说,“是有条件的。”
这才对嘛,所谓天上没有掉下来的馅饼。不过堂堂一国的王爷跟她一介民女谈条件...季言有些不安地问:“什么条件?”
“到时你就知道了。”君南煜卖了个关子,悠悠起身,“时间不早了,早点休息吧。”
“你不说我就不同意!”眼看着君南煜抬脚就要离开,季言急忙做出决断,能跟北君摄政王讲的条件肯定不会低,她可不能被套路了。
“不同意?”君南煜侧头轻笑,“也可以,明天我就让晓菊送你出别院。”
“那敢情好!”季言顺口接到,接着就被君南煜严厉的眼神吓了一跳。
“你确定?”他问。
“......”如果君南煜说地都是真的,那么按照现在的状况出了这个院子她真的有别的地方可以去吗,再说了其实她早有打算离开京城,搭一趟君南煜的顺风车也不是不行,不过这车能不能安然下来还得另说...季言咽一口唾沫,犹豫极了,要不先回去看看,要是真的走投无路再来跟君南煜讲条件?
君南煜似是看出了季言的想法,开口道:“本王明早就出发回北君,你的选择只有一次!”
“......等等!”看着君南煜都走到门口了,季言急了,她可不想当无业游民,“好吧好吧,我同意跟你走,但你...不能让我做什么奇怪的事...”
奇怪的事?君南煜轻笑一声,推门离去。
季言呼出一口气,即随皱起眉头,这种全程都被人捏在鼓掌之中的感觉可真不好,不知道这个决定是好还是坏...
总之先把身上的伤养好了,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腿脚灵便了就在半路逃跑,反正她好歹也有写话本的一技傍身不怕。
第二天一早城门刚开,北君一行人即一辆马车连带晓菊在内的四个随从便十分低调地出了城。
季言昨晚因为纠结到很晚才睡所以今天几乎是被晓菊给抬上马车的,这会儿正随着摇摇晃晃的马车补觉。而马车里的另一个人——君南煜则是从上车起便捧着一本书看,表情认真。
一路无话,季言睡地虽不舒服但依旧沉迷在睡梦中不愿醒来,最后吵醒她的是一只咕咕叫的鸽子,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就看到君南煜不紧不慢地从鸽子腿上拿下一张纸条,只瞟了一眼便用内力将纸条化为碎末,看地季言顿时睡意全无。
君南煜似乎没有看到季言的小动作一样,不知从哪儿摸出几粒玉米粒喂给了咕咕叫的鸽子,又拿起小桌子上的茶杯给鸽子喂水。
全程看着鸽子乖巧地吃喝完毕飞走,季言炽热的视线才放到君南煜的身上,希望他说点什么有用的信息。
然而君南煜仿佛就当身边这人不存在一样,自顾自地又拿起书来看。
季言干咳一声,正想开口说点什么,视线不经意落到君南煜手上的书本封面上,当即愣住。
如果她没有看错的话,这本书封皮上的字是“后宫妃子传”没错吧...
视线上移,映入她眼帘的是君南煜如雕刻板棱角分明的俊脸,表情认真地似乎在看什么治国良策。
实际上呢,呵呵...
许是季言的表情太过诡异,终于引起了君南煜的注意。他睨她一眼,语气没有丝毫起伏:“你怎么了?”顺便还翻了个页。
季言语气古怪:“你...手上拿着的这本书...”
君南煜没有接话,等着季言说下去,似乎并不觉得现在手上的这本书有任何问题。
“没想到你喜欢看这种书啊...”
君南煜眼皮都没抬一下:“这不是你写的吗?”
这不是你写的吗?
这不是你写的吗??
你TM是怎么知道的???
又一道惊雷劈下,季言张了半天嘴,愣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半响后才装模作样道:“呵呵...你在说笑吗...我怎么会写这种东西呢...”
这种拙略的演技,君南煜都懒地理她,继续翻看着书。
季言沉默起来,心中的不安却不停地翻搅着。
关于她的事,君南煜还知道多少,他是怎么知道的?
他到底想做什么?
“这书...你从哪里弄来的?”
“书摊。”视线依旧在书本上。
“呵呵...你怎么想起买这个来看啊...”季言尴尬地笑。
终于,君南煜合上书,似笑非笑道:“写地不错!没想到你对宫里的事情这么了解。”
“...你听我解释,这是个误会...”季言弱弱地举手,“其实事情是这样的,我有个丫头满腹诗书,有个姑姑在宫里,所以对宫里的事情略有了解,后来写了这个话本,让我想办法去赚点钱,我才出面的。”一开始还有些吭吭哧哧,后来就编地流利起来,季言的表情愈加真挚,“我一个大家小姐,怎么会写这种东西呢呵呵...”
君南煜一副“编,你接着编”的表情,自顾自地又拿出一本书翻看起来,话都懒地说。
季言期期艾艾的又说了两句,发现没有听众后也就偃旗息鼓了。
行至黄昏,经过一个小镇,马车停到了一家客栈前。
君南煜自顾自地下马车后,一直跟在马车外的晓菊才上前来搀扶腿脚不便的季言,顺便交给她一根合适的拐杖作支撑。
俊男+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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