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属于宫中太医的求生欲。
煎了药齐敏达一口一口的喂费吉玉喝了,又过了小半个时辰,费吉玉才觉得自己活过来了不痛了,但是已经乏到一句话都不想说。
被齐敏达扶着上了马车以后就靠着车壁睡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只觉得车壁没那么硬,还有点热。
回到院里费吉玉后也还是迷迷糊糊的,不过丫鬟在,眼睛都不用睁,就被服侍的妥妥当当的塞进被窝里。
第二天醒来,又是神清气爽的一天,费吉玉穿好衣服出了内室,就见齐敏达坐在茶几边,见她出来了,放下手中的奏折问道:“好些了么?”
“嗯。”费吉玉想起昨天的痛,心有余悸道:“以后不敢随便吃了。”
齐敏达瞥了她一眼,没有说话,不知道费吉玉这句话能记多久,最多三天,好了伤疤忘了疼说的就是她。
想起昨天大夫说的话,齐敏达放下手中的茶杯,皱眉问道:“阿玉,信期是什么意思?”
信期?费吉玉脸一下子红了,带着点羞涩道:“你问这个做什么?”
齐敏达把昨天大夫的话复述一遍,又叮嘱道:“知道你喜欢外面的零嘴,我也不拦着,只是不能一次性吃太多,尤其是辛辣油腻的东西。”
费吉玉点头如捣蒜:“嗯嗯嗯,我知道的。”
费吉玉一边接话一边在心里想,若是他知道了信期是什么意思,他还会这么光明正大的和她讨论吗?怕是杀了他自己的心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