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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那具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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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潮州一滴血(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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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乐回到京城小院, 被自己徒弟逮着,将见着齐敏的事情说了说。

    周珍听完后还追忆了一下自己六岁的时候在干什么。

    不过没什么好的记忆, 她和江乐透底的时候便说了“有些意外,对那时候的事情竟都还记得。娘亲忽然病重, 家里面到处都是中药味。娘亲过世后,父亲回来了一趟,就将我带走了。”

    江乐感慨“物非人也非。”

    周珍被自己师傅这么一闹,当下笑出来,也没再说小时候的事情。

    一闹腾都快天亮,两人赶紧收拾好睡了。

    晚上就这么一夜过去。

    京城的生活该是闹腾的, 江乐却没有那么热衷于那些个闹腾的事情。她随便去街上买了点东西,收拾了行李,带着周珍便打算回永州了。

    唯一后悔的事情, 就是没能逛上京城的花楼。

    来的时候跟了人,回去的时候身边不仅有一个装傻的唐元,还附赠了两名典吏。

    两名典吏各自都是领了事情的, 和江乐一道走也不为过, 还能护着人安全。

    回去的路上不用赶行程,江乐刚开始恨不得走一段路欣赏一下沿途风景, 后来便成了瘫在马车内, 喃喃和周珍背着书籍。

    总是看风景,还不如背书来得有意思。

    周珍跟着背书。

    江乐还抽查。

    中途最有趣的是, 时常会有人凑上来和他们说点话, 问个路什么的。江乐和周珍什么都不懂, 唐元基本傻笑,回答的基本都是两个典吏。

    江乐注意到了问话那些个粗人的一点走路习惯,还有手上粗糙的老茧,深有感触“男人都是罪孽。”

    在场的两个典吏皆属于文官,听了她这话一脸疑惑“江决曹这话是何意”

    “只可意会不可言传。”江乐在车上抖腿晃手,唇角还泛着笑意。

    两个典吏更加不解。

    等几日过去,江乐总算是到了永州,这才和两个典吏告别。两个典吏各自的方向不同,也就在永州别过,一人走水路,一人走旱路,朝着两个方向去了。

    江乐一入城,便是让门口的差吏去给姜子建姜大人送个口信,就说她从京城回来了。

    至于唐元傻了几日,又去了京城好些天,江乐入永州后的第一件事便是带着唐元去了宋大夫那儿。

    宋大夫给唐元看了看,改了药房又配了点调理的药,老生常谈让唐元好好静养,这脑袋的伤要慢慢来,能不能治好基本看命。

    当然如果想要试试针灸呢,也不是不可以,不过还要再过段时间才成。

    江乐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唐元在那儿继续傻笑。

    看完病,带着药,江乐拖家带口回了自己的小院。

    这才刚进门呢,就见到了正在晒被褥的芸嫂。

    芸嫂一见着江乐和周珍双眼就亮了,脸上眉开眼笑的“哎哟这可是从京城回来了”

    周珍忙从自己的行李里翻出物件来“是,我和师傅还给芸嫂买了东西。”

    芸嫂一个做下人的,平日里待遇不错,可自家小主子的这份心还是让她眼眶都红了红“你们这去一趟京城是为了正事,哪里需要给芸嫂我带什么东西啊。”

    话是那么说,欣喜还是欣喜的。

    等芸嫂见了唐元,她又惊呼出声“还真找着人跟着一起回来了”

    谁料唐元微微颔首“接下来便真的告辞,这些日子劳烦照顾。”

    说完转身就走,还拿着自己刚到手的药。

    周珍被唐元忽然搞这么一出整懵了,她睁着眼瞅一瞅江乐,又瞅一瞅就此快速离去的唐元。

    江乐也没拦着,任由唐元就这么走了。

    见着人渐渐远去,周珍欲言又止。

    旁边芸嫂见了,忙拿出自己口袋里那封信递给了江乐“这是唐元第一次离家出走留的信。”

    江乐接过了信,粗略扫了一眼“噢,劳烦芸嫂把这给烧了。”

    “烧了”芸嫂惊诧。

    江乐揉了揉自己的肩“左右不是他亲自动笔写的,烧了也少点事情。这几日坐车累人,我去休息会儿,明日还要去衙门。”

    芸嫂忙应了“那我去烧点水,顺带熬点粥,做点热腾的。”

    周珍在边上接话“我来帮忙。”

    芸嫂哪能让周珍帮忙“我来就行,小主子也快去歇着。”

    江乐瞥了两人一眼,慢吞吞挪回屋里去。

    她心里头想着,唐修渊那家伙,意外是个口硬心软的。这回总是专程送她们回来的。

    潮州。

    一商贾家中今日宴请友人,请了附近几个花楼好些个女子。

    宽阔的主厅中莺莺燕燕娇笑声不断,偶尔还有丝竹声伴着歌声传出。

    隔开一段距离的主屋里头,意外只有两个人。

    一个被宽条的好绸缎五花大绑着,嘴里还塞着布。他肥胖的躯体这会儿不住打着颤,额头上全是冷汗。另一个人脸上没有表情,穿着一身的素衣,冷冷淡淡在给自己手上缠布条。

    缠好了布条,那人抽出了一根布条,用力拉扯了两下试了试韧性。

    布条发出了极有韧性的闷嘭声。由于那人力道足够,空中还有些许的粉尘飞舞。

    那人将布条一头打了结,挂上了房梁,绕了三圈。

    轻飘的布条两端垂下,被这人打了个死扣。稍微调整了一下布条的位置,死扣便没有在最底下,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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