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现在怎么样了。”他没有说出实情。
乔欣然神色黯然:“她脑梗,已经做了手术了,还在观察中,你现在去哪?”
陆梵生回道:“我回去换身衣服。”
“好啊,那我们一起,我车在这边。”乔欣然指了指停车场,陆梵生因为想快点回去,所以也跟了上去。
路上,乔欣然几次看了看他,似乎有话要说,忍了几次后终于开口问道:“梵生,你最近是不是在用檀香之类的?”
一直看着窗外的陆梵生回过神:“恩,有用一点。”
乔欣然又问道:“那香是谁买的?”
“钟窈买的,怎么了?”
乔欣然脸色不好:“我前两天在你衣服上闻到很重的麝香味,虽说这香可以安神,但配方不同会有催.情的作用 ,你们年纪轻轻的,用这个做什么,对身体不好的,时间长了会上瘾的。”
陆梵生不敢相信的看着她:“你……你说的都是真的?”
乔欣然点了点头:“我虽然学的是西医,但我好朋友是学中医的,她喜欢制香,所以我也有些了解。”
陆梵生的脸色渐渐苍白起来,他又想起了那些猜疑:“我有些不确定,你能不能跟我过去看看。”
“好啊。”
乔欣然将车开到钟窈住的楼下,进房间后,她立刻闻到了味道较浓的香味,陆梵生将香拿出递给她,她仔细闻了闻:“没错,水果和麝香的味道,如果我没猜错,这个就是鹅梨帐中香,据说很能提兴致。”
陆梵生如遭晴天霹雳,他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好,我知道了,给你添麻烦了,你先回去忙吧。”
乔欣然见他脸色苍白:“你没事吧?”
陆梵生摇了摇头:“没事,你别担心。”
乔欣然将卡拿出来还给他:“卡里的钱我用了九万七,等徐峰回来我就还你。”
然而陆梵生心思似乎并不在卡上,她只好将卡放在桌上,然后退了出去。
等她走后,陆梵生立刻拿出剩下的避孕套,他一个一个的检查着,很快,他就发现其中一个包装袋上有针眼,看着这些针眼,他颓然的坐在地上冷笑起来,笑她的心机,笑自己的天真。
钟窈赶回江城时天空下起了冻雨,下出租车的时候司机都看不下去了:“小姑娘,先去买双鞋吧,再这样下去你小心感染啊。”
“谢谢您,我待会儿就去。”钟窈感激的说道,然而刚走了几步她就觉得一阵眩晕,因为连续的奔波,她的身体已经有些吃不消了,但她还是坚持的走进医院。
然而找了几圈并没有看见陆梵生或者席泽的身影,不过这也并不奇怪,上流社会的人做事本就低调。
无奈之下,她打算先回家再说。
然而一打开门就看见陆梵生正在换着衣服,她惊喜的扑上去抱住他:“你回来了怎么也不打个电话,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
陆梵生却没有任何反应,他一颗一颗的扣着衬衣上的扣子,语气冰冷道:“是吗?”
钟窈还沉浸在喜悦里:“是啊是啊,我一直在找你,你知不知道这两天我经历了什么?”
陆梵生听完厌恶将她推开,然后恶狠狠道:“那你知不知道我这两天经历了什么?”
钟窈被他吓到:“你……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了?”
陆梵生见她竟然还一脸无辜的样子:“你还想装到什么时候,你不是早就知道我家人是谁了吗,你不是早就知道我是谁了吗?”
“原来你已经知道了,所以台城那个羊水栓塞的产妇真的是你姐姐?”钟窈担心的问道。
“你消息果然灵通,我自愧不如。”陆梵生冷笑起来。
钟窈有些害怕了:“我不是故意要瞒着你的,是你姐姐说她有苦衷,让我先不要告诉你,其实我很想……”
“她让你不说你就真瞒着我?”陆梵生不怒反笑:“我一直以为你是真心对我,可没想到,我早就被你算计了,什么喜欢我见到我就开心,什么买房子,什么你父母惦记我,原来都是假的,你们惦记的从来都不是我,你们惦记的都是我身后的那些权和钱吧?”
最后一句,他几乎歇斯底里,眼睛里全都是受伤和愤怒。
钟窈急了:“我没有,我从来都没这样想过,我爸妈也根本不知道你是谁,梵生,你要相信我,我没有做过。”
“没做过?”他一把扯着她的胳膊将她拉到桌子前。
因为太过用力,钟窈受伤的脚板在地上拧了一下,伤口再次崩开,留下几个血脚印。
“这些是没做过?”他将香和避孕套重重的丢在她面前。
钟窈的身体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我……我……”她不知道要怎么解释,但香的确是她买的,避孕套也的确是她扎的,可她只扎了一个,本来后来想扔掉的,可突然接了个电话后就给忘了。
“无话可说了对不对?”他用力捏住她的下巴一字一句道:“钟窈,你做人这么没良心,会遭报应的。”
钟窈从未见过他这般的狠厉,又是害怕又是难过,她很想解释,可是越想解释头却越混乱,到后来什么都没说清楚。
陆梵生松开她后,因为脚已经没了知觉,她整个人重重的跌坐在地上,然而陆梵生只是冷漠的看了一眼,便提起行李向外走去。
“别走。”钟窈挣扎着想要追过去,她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如果今天他走了,她和他很可能就结束了。
陆梵生听见她带着哭音的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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