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哮天, 你可一定要给我认真点啊!”
陶夭夭半蹲在地, 费尽心思, 威逼利诱地鼓励着她,就怕她一上场就给她撂挑子。
哮天朝着陶夭夭呲了口气, 翻了对狗眼, 挤开蹲在她面前碍事的陶夭夭, 滴溜滴溜小跑着走入树林。
哎呀妈呀,可算是烦死狗了!
“哎, 等等……还有两撮杂毛没理顺呢!”
陶夭夭刚准备追上去就被身后的穆宸骁一把拽住。
“夭夭, 放心吧……”
穆宸骁搂住怀里的小姑娘, 用力地抱了抱, 最后摸摸她毛茸茸的小脑袋,安慰道。
“没事的……”
“小夭好了吗?准备进场吧!”
齐导看着抱成一团的小情侣, 坏心眼地拿了个高音喇叭对着大吼。
“好了, 这就来!”
受到惊吓的陶夭夭正手就是一个大力嬷嬷掌,猛得一把力道把自家重逾三百斤的大可爱狠狠推了一个跌趄。
暴雨停了, 树林里黑漆漆的,月光透过树叶的缝隙落在地上,为这个黑暗的地方带来些许微薄的光亮。
陈曦昏迷在大树旁,面无血色, 宽大破碎的红裙罩住她纤细的躯体, 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已经不再呼吸的破布娃娃。
“嗥……”
一头狼踩在一块巨石上,仰着脖子对着月亮就是一阵狼嚎。
嚎完后,她低下头, 看准方位就要跳下巨石。就在这时,她的视线突然顿了一下,慢慢地落到了那个树下的阴影处。
“唔~”
她灵活地舒展着身体,张开四爪,飞快地在巨石间跳跃,几个呼吸间她就已经来到了陈曦的身边。
狼慢慢地走到陈曦脑袋边,轻轻地嗅了嗅。
四爪烦躁地在土地上磨来磨去,最终还是决定转身离去。
过了许久后,寂静的树林里又响起了一阵细碎的脚步声。
狼从黑暗中一步一步地向着陈曦走去,嘴里紧紧地叼着几根绿色的草药。
她来到陈曦身旁蹲坐下来,把草药放在了她的身上,用脑袋极为耐心地拱醒她。
“嘶……”
陈曦晕晕乎乎间感受到了额头上的刺痛,忍不住嘤咛了一声。
意识慢慢地开始回笼,她奋力地睁开了此时异常沉重的眼皮。
“啊!”
入目就是一个硕大的毛脑袋,吓得陈曦忍不住尖叫出声,身体快速地朝后缩去,“砰”得一声撞在树干上。
意识到自己惊吓到人后,狼默默地往后退了两步,临退前还把从陈曦身上滑落下来的草药又往前衔了衔。
陈曦看着蹲坐在面前的,暂时看起来并不会立刻攻击她的狼,用力地吸了几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你是……你是要救我对吧?”
陈曦捡起手边的几根草药,忍住心口不断上涌的恐惧和身体不自觉的战栗小声道。
“这是草药对吗?”
“唔~”
狼轻快地叫了一声,仿佛是在认同她的话。
陈曦缓缓地把草药放入嘴中,用力地咀嚼了几下后,吐出来草药的残渣小心地敷在额头上。
无论结果是什么?她都要试试!
她想活着,她要活着……
看着陈曦敷完草药后,狼就默默地消失在了树林间,只有泥泞上留下的几串爪印证明了她曾来过。
全身都好痛,陈曦撑着手臂慢慢地让自己靠着树干坐直。
她嚼碎了剩余的草药,掀开裙子坚强地抹在其他受伤的地方。
因为这场暴雨,那些割伤和滑伤的地方已经被冲刷干净,但又因为这场暴雨,那些伤口已经完全被泡烂,皮肉被泡的发白,有些还翻卷起来。
此时被糊上了草药的伤口发出了一阵阵难忍的刺痛感。
陈曦轻轻地吹着膝盖上的伤口,吹着吹着鼻子就开始发酸。
她一把捂住了嘴巴,抬起脑袋倚在树干上,发红的眼眶里大滴的泪水在打着转儿。
她透过树叶的缝隙看着夜空中半圆的月亮。
陈曦,你不能哭!
陈曦,你这都是自己活该!
“卡!”
齐导一声令下,陶夭夭结束了表演,擦干了此刻滑出眼眶的眼泪。
“小夭,今天依旧很棒,你家哮天也做得很好,这些镜头简直都不用剪就能直接用……”
“谢谢齐导夸奖!”
陶夭夭低下头给齐导鞠了个躬。
“哎,和我这么客气干嘛!”
齐导一把托起了陶夭夭弯下的身体。
“你今天回去一定要好好休息,明天还有场大戏等着你呢!”
“哦,对了,明天要转换场地你知道吧?”
“啊?”
陶夭夭一愣。
“接下去一周都要下雨,在这儿山上的戏份不好展开,所以我打算把村里的戏份先给提上来。”
“哦,好,我知道了。”
陶夭夭和齐导打了个招呼后牵上哮天就准备离开。
“哎,穆先生,留一留!”
看着迈着大步正准备离开的穆宸骁,齐导着急地喊道。
穆宸骁回过头瞟了一眼齐导,在陶夭夭地拉扯下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往回走。
“什么事!”
“哎,小伙子口气不要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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