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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门斗地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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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受伤(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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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初年穿过月亮门,冲到后院,从一片混乱中看到了秦初月正两手是血的蹲着哭,秦初年不由的五内俱焚,推开两个挡在面前的人蹲下去着急的问:“伤到哪里了?”又转头对秦童喊:“还不快去请郎中!”

    秦初月见是秦初年,哭的更凶,秦初年只得急道:“不要哭了!到底哪里受伤了?”

    秦初月这才抽抽噎噎的说:“不是……不是我受伤了……”见秦初年望向她的双手,她又继续说:“不是……我的血。”

    秦初年心里松了一口气,顺着秦初月的眼神也看向一旁,只一眼,心就又揪起来。

    胡桃正坐在地上,右手捂着左后肩,后背的衣服已被血殷湿了一大片。见秦初年看见她,胡桃努力微笑着说:“是我不小心,没事儿。”

    “我们先把表妹扶起来吧!”有人突然插话说。

    秦初年这才发现秦二年也在一旁站着,不由的沉下脸,不发一语的将一脸苍白的胡桃扶了起来。秦初年拿开胡桃捂着伤口的手,看见一条两寸来长的口子,秦初月在他身后倒吸了一口冷气,秦初年不自觉的目光冰冷起来,满含深意的看了秦二年一眼,又问胡桃道:“其他地方还有伤没有?”

    “没有。”胡桃摇摇头,第一次见那么多血,她心里怕的厉害,又不好表现出来,强打着精神回了秦初年一句,却气息不足似的有气无力。

    “我屋里还有金创药。”秦初年一面说一面向前走去。

    刚才的惊吓让胡桃双腿发软,勉强往前挪了几步差点没又坐到地上去。

    秦初年没见有人跟上,回头看才发现胡桃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微皱了一下眉,走过去一把将她打横抱起。

    公主抱哎!胡桃有些害羞,竟然有些煞风景的想秦初年会不会嫌她重。

    秦初年走了两步又转头对秦初月说:“你去洗洗手也到我院里来。”又对众人说:“你们都各自去忙吧!对老爷夫人提到此事的时候不必大惊小怪的。郎中来了带到我院里去即可。”

    将胡桃放到她自己的床上,秦初年又急急的跑回自己房间找药,刚拿在手里,秦初月也进了来,跟在他身边有些不安的絮叨:“哥,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和表姐走到后院看见二哥要骑马出去,表姐说她都没这么近看过马,我说那有什么我还会骑呢就骑了上去,不知道怎么马就受惊了冲表姐冲过去,表姐躲不开摔在地上,就那么巧倒在锄头上了。”

    秦初年已经走到胡桃门口,微微驻了一下脚步,又一面进屋一面说:“她运气好,只是伤到了肩,如果再偏一点,她脖子摔在锄头上会怎样?”

    秦初月想了一下又倒吸一口冷气,后怕的又哭起来:“我真不知道怎么回事,还好二哥死命的拉住了马……”

    秦初年又顿了顿脚步:“他还拉住了马?”

    秦初月擦了一下眼泪:“是呀,多亏了二哥。”

    秦初年冷笑一声走到床前检查胡桃的伤口,秦初月也走过去,怯怯的说:“我来给表姐上药吧!”

    “好!”秦初年痛快的闪到一边,“你来!”

    秦初月向前一步,看到浸泡在血下的伤口似乎还有白色的肉翻出来,胃里不由的翻腾起来,忙回过头对秦初年说:“还是让丫头们来吧!”

    秦初月的表现完全在秦初年的意料之中,一面拿起桌上的剪刀一面说:“她迟早都是你嫂子,我来上药又能怎样?”

    秦初月看着秦初年小心翼翼的剪开胡桃的衣袖,不敢再盯着伤口看,吞咽了一口口水问胡桃:“表姐,疼吗?”

    胡桃也觉得口干舌燥,一方面是因为害怕,另一方面,实在是秦初年好像离她太近了。听见秦初月问她,胡桃注意力又回到伤口上,勉强对秦初月说:“还好。”

    “你们的丫头都死哪儿去了?”秦初年压着怒气说,“秦初月去拿干净的布和热水来!”

    秦初月见秦初年生气,也不敢多说什么,忙出门去了。

    “你在生谁的气?”胡桃忍不住问,“丫头们被打发去买绣线了,说到底这事谁也怪不着。”

    “你倒挺大方!”秦初年讽道,一面将胡桃的衣袖完全剪下来,“差点死了还谁也不怪。”

    “那你说说要怪谁?”胡桃看着直起腰的秦初年说,不知道为什么她竟觉得秦初年好像有几分紧张她。

    秦初年正要开口,荷花端着木盆快步走进来,后面跟着秦杨氏和秦初月。秦杨氏进屋便说道:“今年咱们家是犯了什么,怎么总是在马上出事!桃儿,快跟姨母说说,你都哪里不舒服?”

    胡桃对秦杨氏笑,好让对方放心:“姨母,我很好。”荷花拿布在热水里洗过,又拎起来吹了吹,俯身去擦拭伤口周围的血迹,胡桃一疼,微微躲了躲,秦初年见状很自然的从荷花手里将布接过,说道:“我来。”胡桃脸上一热,心里告诫自己要淡定,这可是“表姐”。

    秦杨氏走近只看了一眼胡桃的伤就忍不住扭过头去,口中道:“都怪月儿,好好的骑什么马!”

    秦初月也觉得似乎是自己的错,不像往日爱同母亲顶嘴,只低头不语。

    胡桃将注意力从秦初年小心翼翼的动作上拉回来,对秦杨氏笑道:“不关初月的事,姨母不要责怪她了,她本来就有些自责了。”

    “从年儿出事,我看见有人骑马就心惊肉跳的。”秦杨氏坐下说,“偏偏我这两个孩子不知死活,儿子就罢了,女儿也是个野性子,你才来姨母家几天,就受了这样的伤……”说着竟拿起帕子拭起泪来。

    “母亲,”胡桃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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