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就看, ”薛诗若心跳加速,硬气地压低了声音。
    她换了个舒服的位置,左手垫在头下, 半侧着身, 一头秀发自然垂下。
    外头是看不见她在干什么的。
    尤年眼尾上挑, “你再靠过来一点, ”
    薛诗若顿了一下, 眼睛蓦地瞪圆,半昏暗半亮的环境, 加上尤年这磁性暗哑的声音,她脑中快速闪过昨晚夜里无所顾忌的吻。
    心里紧张又是美滋滋的,以为他是要吻自己。
    她身子往尤年那头移动了一点,紧张地半眯着眼睛。
    耳边一声轻笑, 是逗弄的笑声。
    这一声轻笑完全打破了旖旎的氛围。
    “笑什么笑,”察觉到尤年在戏耍她,薛诗若羞恼地瞪了他一眼。
    一张婴儿肥脸蛋上演了几种颜色变换, 唯一不变的就是那双亮晶晶的眼睛, 羞得泪水都出来了。
    尤年渐渐敛了笑容, 大手再次一罩。
    两个人的距离不过十厘米, “睡吗”
    他心知肚明, 昨晚两个人闹了一会, 他是回家去睡的,不用猜,他离开的时候, 小姑娘还是兴奋地两眼发光,依据她这种性格,下半夜肯定没怎么睡。
    至于她现在蹦哒地厉害,完全是因为昨晚余留的兴奋在作祟。
    薛诗若脸蛋上的红晕还未消下,她咬咬牙,得寸进尺,“你亲我一口就睡。”
    尤年:“……”
    他不知道的是,往后许多年,因为他的纵容,薛诗若一旦有所求,她的台词都是‘你亲我一下我就……’
    尤年的沉默,助长了薛诗若的气焰,她就像是刚被新鲜的玩具吸引了视线,有点扭扭捏捏,强装胆大,“你快点,”
    尤年眯了眯眼,撑着衣服的大手绕过到她另一边,头之间的距离再次拉近。
    薛诗若屏住了呼吸,轻轻的吻落下。
    他们面对着面,眼睛睁着,呼吸交错。
    因为是教室,尤年一触即离,“行了,睡觉,”
    薛诗若跟昨夜一样的反应,紧张、惊喜、幸福,满满的笑容快要溢出来了。
    “我没感觉到,再亲一口。”
    尤年:“……”难道他刚才亲的是空气吗?
    搬了小板凳看戏的胖子,一包荷兰豆啪嗒已经掉没了。
    他兴奋地脸色涨红,果然,好戏都在后头,年哥太厉害了,越来越骚了。
    “不亲,赶紧睡觉,”尤年盯着她看了一会,赶紧闭上了眼睛。
    否则还真跟昨晚一样亲个没完没了了。
    薛诗若见他真的闭眼就睡,愣住了,用垂下来的那只手戳戳他,“再亲一口啊,我马上睡。”
    尤年眼皮动都没动,
    “那我自己亲好了,”薛诗若嘀咕了一声。
    轻轻的吻落下,尤年眼皮颤了颤。
    退回去的时候,尤年撑在她那边的手下滑,搂住她的肩膀,“该睡觉了,”
    “哦,”
    薛诗若还以为他会亲回来的,不过她也不失望,就这样她已经很满意了。
    ……
    幼儿园毕业后就没有午休习惯的薛诗若,趴在桌上,闻着茉莉花香,眼皮渐沉,慢慢睡着了。
    听着绵长的呼吸声,比他都睡得香,尤年沉默了:“……”不知道刚才谁说不想睡的。
    在教导主任来之前,尤年掀开了校服。
    几乎同时,胖子走了过来,笑眯眯的,压低声音,“年哥,”
    真正想要睡觉的人倒是一午间都没睡,他轻掀开眼皮,问他怎么了
    胖子朝旁边努努嘴,“我是不是有嫂子了”
    尤年还没说话,胖子插嘴,“你们中午那点事,我都看见了,瞧我这眼睛红的,都是盯了你们一下午盯红的。”
    尤年连个眼神都懒得分给他,“活该,”
    胖子不乐意了,“年哥,你可不能这么说,看你的可不止我一个,你们两中午这校服一罩,啥都看不见,不意味着我们看不见啊,我告诉你啊,今天好几个上厕所的特意在你们后面绕了一圈。”
    说完,他贱兮兮地拍他肩膀,“经过今天,大家估计都知道你的事了。”
    事实还真是这样的,两个脑袋贴这么近,还用校服罩着不让人看,不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嘛。
    中午有个人迷迷糊糊地看见了,回去一传,大家都拐后面来看看,这基本都知道了。
    尤年淡淡看着胖子,“说完了吗,”
    胖子愕然,“没有啊,”
    “憋着,”
    胖子看向桌子上趴着流口水的新嫂子,“憋着就憋着,”
    叽叽喳喳的声音离去,薛诗若也醒过来了。
    她眨眨眼睛,压了一中午的脖子一阵酸痛。
    “嘶,”
    尤年正好在喝水,
    她艰难地爬起来,抹了一把嘴角,“尤年,你在喝什么啊?”
    尤年一顿,“水,”
    “给我喝两口呗,我也口渴,”薛诗若舔舔唇。
    其实她更想喝课桌里囤着的酸奶。但跟男朋友的东西相比,酸奶算什么啊。
    尤年拿起的杯盖又放下,将水杯放她桌上。
    两个人亲都亲了,这又算什么。
    这会倒是薛诗若不好意思了,“你真给我喝啊?”
    天,做女朋友的福利也太好了,能亲能饱,还能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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