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帮你遮住它们,永远。”
    宋眉山弯腰,亲了亲陆长安。
    容素素感动得要哭,她捂着脸,“我不过随口说点陈年旧事,你们却在旧闻里求了一场婚,我还能不能接着说。”
    容素素拍了拍心口,接着道:“萧启庆的前妻傅□□女士,去年陷入公关危机,被保险界排挤和放弃,今年她重出江湖,据说将会出任德林风投总经理,而德林风投现任总经理林又璋先生则会接任爱心人寿总经理一职。他们内部资源重置,位置再次置换了一遍。”
    “至于莽天骄女士,她今年夏天正式接手了莽氏化工,莽云豹先生退居二线,为女儿让路。”容素素说:“回归到莽氏和德林风投的资金链上来,莽氏是德林的大金主,很多时候德林投资都是仰仗莽氏化工的支持,但林又璋本人与伊万诺夫关系不一般,我们也可以认为,伊万诺夫是德林风投的隐形金主,并且长期为林又璋介绍其他资本家,最后形成金融链条产业化互动。”
    容素素指着一沓谢尔久科夫在莫斯科花园环希尔顿出没的照片,说:“我们其实有理由合理怀疑,德林风投分掉了盛氏银行的一杯羹,其源头就是伊万诺夫为林又璋介绍了一些政要权贵,例如莫斯科克林姆林宫的谢尔久科夫先生。他是个税务官,林觅雅女士曾经出手为他牵线大学生情人。”
    梁与君看宋眉山,“女主人,拿点酒过来好吗,我需要缓缓,心绪不平。”
    宋眉山转头去酒柜,“veo,italy。”
    梁与君接过杯子说谢谢,他喝一口酒,说:“其实我们可不可以认为,德林风投的主业务不是金融投资,而是——”
    “洗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