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娶了,那他就可以借你的名义将你父亲旧部收起来,还可以团结朝中为你父亲不平的人。”
“但是,”真真不太明白,“如果我父亲是被奸人陷害的,只需要让皇帝看到真相,要兵做什么呢?”
作为一个忠臣,按照大家闺秀的路子培养出的女儿,是绝对不可能想到造反这两个字的。
她只是单纯的以为,肃王爷是要为她父亲平反,揪出奸贼,请皇上重新审理。
苏然眨眨眼。
好险,她差点就要把肃王爷想造反的计划说出来了。
虽然她不想掺和进殷祺造反的事里,但她也没打算当那个最先发现他企图并且告密的人。
她清清嗓子,说:“你说的也是,我都是瞎猜的。”
“哎,”苏然推了真真一下,笑嘻嘻地说,“你看你,出身高,又有神秘往事,还有好多人怀着目的接近你,都想把你拉成自己人。我现在觉得你才是这本书的女主角。”
“什么书?”真真一直觉得苏然说话她时常听不懂,之前不好意思问,现在没那么多顾忌了。
苏然无所谓道:“就是这个故事呗。”
真真以为她在用故事比喻人生,就叹道:“每个人都是他自己故事中的主角。”
苏然正要拿茶杯的手一顿。
每个人都是主角啊……殷祺的故事她知道,苏夕的故事她知道,她自己的故事也不知道会是什么样。
总之,不可能是被人一剑捅死就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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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然和真真离开后,朱晗望着她二人的背景,不知在想什么。
过了会儿,感觉身边站了一个人。
他转头,笑着施礼:“陆堂主。”
“朱先生。”殷祺回礼。
他看向苏然,问朱晗:“不知朱先生到底看中哪一个?”
朱晗笑道:“不巧,和陆堂主看中同一个。”
二人相顾一笑。
朱晗问:“陆堂主似乎与苏庄主早就认识。”
“不止认识,”殷祺神情很是轻松,“是非常熟,我与她曾同盖一锦裘。所以我很清楚,你没机会的。”
“哦?”朱晗淡笑摇头,手捋上胡须,“陆堂主居然如此自信,我看那苏庄主不像与你很熟的样子。”
“我不是自信。”殷祺看了眼他,“我只是知道,她不喜欢留胡子的。”
朱晗捋胡子的手一顿。
殷祺:“听说总舵主今日晚些就要回来了。”
“正是。”
殷祺:“不知朱先生这边是否都准备好了。”
朱晗正色道:“万事俱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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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然在真真的帮助下,勉强搭配出一套正式的衣服,只是看上去还是有点寒酸。
最后披上朱晗送的锦袍才算有点样子。
她拿起那把剑,想起殷祺的目光,又放下,叹道:“其实应该把那笛子收下的,拿不了剑,握根笛子也挺有格调的。”
真真说:“下次买把好点的。”
苏然摇摇头:“我又不会用,买贵的浪费。也不知这总舵主是个什么样的风流人物,看这庄子上下,人人都跟要见到财神爷似的兴奋。”
真真笑道:“听说是个英雄人物呢。”
“是吗?”苏然不以为意。想起小舵主厉名轻提到他家总舵主时,那一脸崇拜的样子。
两人一起往外走。
苏然朝右厢房看了一眼。
也不知道那吃土人怎么样了,这几天都没动静,别是死里面了。
转念一想,谁死他也死不了,大牢里呆了十年,出来就想杀人。
搞不好是在闭关修炼。
她正想着,就听左厢房门打开,殷祺从里面出来。
殷祺见到她,两眼一亮,赞道:“果然好样貌。”
苏然下巴轻抬,毫不掩饰得意之色。
几人一同往山庄门口走去。
苏然问他:“你见过这个总舵主没有?好不好说话?”
之前她逞口舌之快,怼了朱晗,再拉下脸去找他坦白有点别扭,毕竟现在她也是有身份的人了。
如果这个总舵主真是个英雄人物,那应该不会太为难自己吧。
殷祺听她这样问,反问道:“看来你真不打算为五爷效力了?”
苏然挑眉,默认。
殷祺不再追问,只说:“我也没见过他,听说是个人物。”
苏然看了他一眼,心想,这人是不是要拉拢人家。
四方会的八千人,虽说当兵是少了点,不过人家还是垄断企业,盈利能力超级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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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庄门口,几十个人排成两队,分站路边。
厉名轻一身红衣,站在最前。他的头发梳理整齐,脸上画着精致的妆,眼角眉梢全是笑意。
苏然走过去,小声说:“小舵主,今天真俊啊。”
厉名轻今日心情非常好,听到苏然的话,笑着顺了下头发。
苏然跟着笑起来。这个小舵主不顾旁人眼光,做自己想做的事,很对她的脾气。
看他这样子,应该是对总舵主用情不浅。
她对这总舵主越发好奇起来。
这时,路尽头扬起一阵灰,传来马匹踢踏的声音。
几匹高头大马速度很快,当先跑到庄门口。
领头的那匹停在厉名轻身边,马上跨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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