膊被拧到身后。
她咬牙挺住,趁着殷祺闭眼的工夫,用尚是自由的另一只手将剪刀往后一送。
殷祺动作停住。
他被香灰遮了眼,还无法睁开,却能清楚地感觉到,两腿之间有个尖锐物体正抵在上面。
苏然忍着胳膊疼,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放手。”
殷祺不动。
苏然将剪刀又往前送了送:“我胳膊重要,还是你这玩意重要?”
殷祺松开手,想抹下眼,才刚一动,就听苏然说:“别动哦。我可不会功夫,万一手抖,你家传宗接代的任务就得落到别人头上了。”
她保持着手不动,慢慢转过身,还不能站起来,否则就丧失有利地形了。
也不知道殷祺是怎么掐的,她现在那只胳膊还是酸麻地垂着,整个人半跪半坐在殷祺身下,一只手还抵在他两腿之间。
远处一看,姿势实在不够雅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