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来的几天里, 由于陆佳澜忙着写作业,所以她的父母也没再记着带她出去玩,一般都他们叫上霍宁妍或是霍叔叔林阿姨出去逛逛, 有时候会给她和霍宁洲两个大忙人带点东西回来
不过妈妈给陆佳澜选的东西都是她觉得现在用不上的东西, 比如香水唇膏。
当她具体和妈妈谈到这个问题的时候,她妈妈则是恨铁不成钢地用霸道总裁的姿势抬起了她的下巴,摸了摸她柔软但有些干裂的嘴唇说:“乖女儿啊,你的唇纹有点严重了, 你怎么一点觉悟都没有呢?”
“行,你说得对。”她扭了两下脖子, 终于挣脱了她妈的魔爪。
她妈妈拍了拍她的脸,问道:“又快开学了, 想不想去?”
路之扬陆佳澜又不由得想起了原主过去的记忆。那时候她还只是三四年级的小学生,还喜欢赖床, 经常为了早上不起床而挣扎, 但是她妈妈既没有劝她也没有纵容她, 只是笑眯眯地看着她嚎几句。
不过最后的结局往往是她老老实实地穿好衣服去上学,顺便拿上一个很讨厌的苹果。
她开始收拾桌上的作业,把他们通透装进书包里,回答道:“当然不想, 不过这个只是嘴上说说,实际上不会践行啦。”
那些记忆已经很久远了,但是从未消逝。
原主也是在长久的不见面下渐渐冷却了对父母的心思,在原来的记忆里, 她的笑容纯粹而真挚,并没有蒙上后来的阴霾。
所以这到底是为什么?他们在隐瞒什么,她也无从得知。
妈妈轻轻揉了揉她的脑袋,笑容温柔:“明天开学,今晚就早点休息。”
“嗯,你和爸爸也是。”陆佳澜点点头,目送她离开房间。
终于到了开学的时候,陆佳澜和霍宁洲提着自己的东西,在告别了依依不舍的父母后,转身进了学校。
“七天假就这么没了,感觉完全是在和作业玩虐恋情深。”陆佳澜叹了口气,对旁边的霍宁洲说道。
现在学校里高一还没来,除了高三党外就是高二参加补课的几个奥赛班,大概是看人少了,连向来敬业的门口安保人员都难得地出现了眼皮子打架的情况。
霍宁洲和她走在林荫小道里,这里环境幽森,是非常适合避暑的地方。
“如果在老徐觉得你不用再写了,这也算是有个好结局。”
“就怕是要再来一次啊。”她无奈地叹息道。
其实她没有应付差事,是认认真真找例子用修辞的,每次下笔之前都感觉自己杜甫附体如有神助,但是卷子发下来重新一看,她只会觉得“这什么鬼真的是我写的?”
陆佳澜:TO 重写 or 不重写,this is a question_(:з)∠)_
然而非常巧的是,今天第一节就是语文课。
她只能认命了,老老实实地把语文书和要重写的作文拿出来放到桌面上,等着老师过来检查。
不过出乎她意料的是,老徐第一节课并没有来,而是神秘地消失了。
“这又是怎么回事?”她坐在原位,看着四周渐渐变得躁动的同学们,一脸懵逼。
这时候班长出场了,张引盟主动地站到讲台上拍了两下桌子,颇有几分气势。他沉声道:“安静,你们先自习,我统计一下同学们的家庭联系方式,到你们附近的时候就填一下表格。”
既然老师没来,陆佳澜也就没那么紧张了,翻出接下来假期的作业试卷,从第一个开始写。
比起议论文,她其实更不擅长写,因为这要仔细揣摩作者在每一个部分的情感转变,还要分析他们的作用。
……虽然她觉得并不是按照作者的感情走,而是按照出题人的倾向来。
陆佳澜:毕竟有些作者自己都不知道这里是什么感情呢_(:з)∠)_
正当她纠结之际,张引盟拿着表格走到她身边来了。
“填一下就像。”他把表格放到陆佳澜的桌子上,本打算借机会暗中观察一下她放假过得怎么样,但是另一个东西却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从来不在桌子上摆除了书本以外任何东西的霍宁洲,今天桌上放着一个非常显眼的蓝色彩绘的玻璃杯。
如果只是这样就算了。
但是陆佳澜的桌上放着一个款式十分相似,应该除了颜色不一样外没有什么区别的杯子。
陆佳澜低头看着表格,在家庭联系电话上填了霍叔叔的号码,毕竟她爹手机太多,根本不知道要填哪一个。
她填完,抬头一看,张引盟正面色微妙地盯着她的新杯子。
“我填好了。你怎么了,对朕的新皇后有什么意见?”她半开玩笑地问道,把表格递给前面的同学。
张引盟这才回过神,有些心不在焉地说:“我没事。”
对她,他当然是没什么意见的。
就是您皇后,怎么和隔壁这么像啊?
他本来想着不小心打碎了她的杯子,那跟她一起去重新买一个就行了,顺便还能刷一下好感度。
然而根本没有按照他的设想来。
他不由自主地看向了安静坐在她身边的霍宁洲。虽然他从始至终都没有说话,但是他就是莫名觉得,这人存在感怎么就那么高呢?
霍宁洲似乎也意识到他的目光,抬起头看了他一眼,虽然他依旧和平常一样面无表情神色镇定,但他总觉得自己被嘲笑了。
感觉自己嘴都要被气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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