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买给你,”严谦从身后搂住她,弯腰在她耳边闷闷道,“侍弄药草这种事让下人去做。”
闻人笑一转身抱住他,笑眯眯道:“我要自己照顾,然后就可以和先生学做药膏了。”
“什么药膏?”
“一种很厉害的药膏,”闻人笑在他胸口蹭蹭,“可以给你和父皇治打仗留下的旧伤,还可以给外祖父治风湿。”
严谦闻言蓦地愣住,僵在原地良久说不出话,任由闻人笑放开他又去给九龙藤浇水,只觉得一阵滚烫的热流涌上来,把心脏烫的酸酸麻麻,软成了一滩烂泥。
一刻钟后,严谦又抱着闻人笑走回书房,她想起他刚才的话,突然觉得哪里不对,“你怎么跟个药草也要计较?该不会……”
“别乱想,”严谦低声打断她的话,紧紧抿起的唇角流露出几分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