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想法。
    “不错。”凌北琭凝眸道:“要么是伺候在侧,要么是传宗接代,要么就如同春日里最娇艳的花朵一样,用来赏心悦目。总之,女人嘛,不是交心的,就是用来用的。花容月貌,是有期限的。若过了那个最美的时候,用处就不多了。”
    “……”腾芽满头黑线,这番话,她居然无言以对。
    “怎么?”凌北琭见她不做声,少不得纳闷:“我说的不对吗?”
    “你说的太对了。”腾芽禁不住啧啧:“说的我心服口服。”
    “嗬!”凌北琭不禁冷笑一声:“你这伶牙俐齿的三公主,也有信服口服的时候?不过你放心,你一看就是那种用来交心的女人,只是拿来用,岂不是浪费!”
    “多谢大殿下厚誉!”腾芽才不稀罕呢。
    进了城,士兵自觉撤去一半。薛翀这才能从后面追上来,骑着马奔到腾芽身边。
    “大殿下的手腕还真是厉害。”
    凌北琭温和一笑:“多谢三殿下赞誉。只是你我本来就同为皇子,殿下来殿下去的,听着别扭。不如你叫我北琭,我叫你薛翀,还显得亲厚些。要不我妹子忽然喊一声殿下,都不知道是叫你还是叫我。”
    “你妹子?”薛翀有些纳闷。
    “三公主不就是我妹子么!”凌北琭温和笑道:“也是你妹子。”
    “胡扯什么呢。”薛翀一脸的不高兴:“她是我未过门的妻子。”
    腾芽听见两个人嗡嗡就觉得难受,她实在太累了。现在薛翀在身边,她也能安心一点。意志稍微松懈,整个人就被浓重的困意吞噬。她闭上眼睛,不一会儿就没了生意。
    “腾芽……”薛翀嫌弃的不行,她怎么这样没心没肺的,居然在别人怀里就这么睡着了?
    “嘘!”凌北琭比划了个噤声的手势:“让她好好睡吧。这一路,她可是累坏了。”
    她的防备心很重,凌北琭不是没感觉到。他自己原本也是这样的人,遇到腾芽也算是觅到知音了。只是除了美貌和头脑,他也并没觉出她有什么特别吸引人的地方,能叫凌烨辰对她那么上心。
    又走了半柱香的时间,总算是到了一处宅子。
    “欢迎两位来府中做客。”凌北琭下了马,薛翀赶紧从他的马背上把腾芽抱下来。
    这时候的腾芽,就像软软的小白兔一样。浑身没有力气,且睡得特别沉。
    先前在城门口等她的女人追上来。
    女人二话不说下了马,兀自走到他身边解开了他的披风。“殿下外头风凉,咱们进府吧。”
    说话的同时,女人转身将披风交给了身边的小厮。取了一件大氅给他重新披上。
    随后走着的这一路,女人不是殷勤的从下人手里拿过温热的绵巾给他擦汗,就是热络的递上润喉的热茶,为他解渴。总之无微不至,又贤惠又温柔。
    薛翀都看的愣住了。这世上居然还有如此福泽的男人,简直不可思议。
    然而凌北琭却好像没有什么反应,表情麻木。
    “你去安排两间客房,让三殿下和三公主住下。再找人仔细伺候着。”凌北琭对那女人说话的态度,完全是居高临下的吩咐。
    “诺。”女人依旧笑脸相迎,丝毫没有半点不悦。
    “太晚了,有什么话明天再说不迟。”凌北琭朝薛翀拱手:“酒菜等下回送你房里,其余的事情也会有人安排,你可以好好享用早点睡。”
    “多谢。”薛翀跟着小厮到了厢房,首先就是把腾芽安顿好。
    腾芽睡得很香,一点都不担心别人会对她不利。薛翀觉得,直接把她扔地上睡,她都不知道。“殿下,若是没有别的事情,我先告辞了。”女人温婉的颔首。
    “多谢。”薛翀不知道她的身份,也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只能是稍稍点头权当是感谢。
    刚把腾芽安顿好,数十个丫头就走了进来。点灯的,打水的,捧花的,偌大的厢房瞬间就被填满了人。
    “你们做什么?”薛翀不由得纳闷。
    “回殿下的话,我们是来为三公主沐浴更衣的。”其中一个丫头笑着说完,便朝他行礼。“殿下的厢房在对面,也已经准备好了沐浴的香汤。还请殿下回房宽衣。”
    “可是她还睡着。”薛翀不禁担忧:“你们会把她弄醒的。”
    “奴婢不敢惊动三公主,殿下放心。奴婢们一定会小心伺候。”她又一次行礼。
    薛翀实在没有办法,只能硬着头皮退了出去。
    但不知道为什么,这种感觉好像特别奇怪。整个大皇子府的人都怪怪的。好像说话办事都有自己的一套规矩。从凌北琭、士兵、那不知道名的女人到这些丫婢,好像个个都有个框子一样,规束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就像这沐浴更衣,明天睡醒了再沐浴,又不会怎么样。为什么非得这时候进行?
    没想到的事,他的房里却没有这么多人伺候。只有个水灵灵的丫头正往那沐浴的香汤里撒花瓣。
    “不必了。”薛翀阻拦到:“花花草草的只有女人才喜欢。有热水便可。”
    “是。”婢子停下了手里的动作,走过来为他宽衣。
    “我自己来。”薛翀有些不习惯:“你可以出去了。”
    “殿下,奴婢是奉命伺候您沐浴的。倘若就这么出去了,大殿下会责备的。”丫头兴许是着急,脸颊生出不自然的绯红。
    “那好。”薛翀由着她葱白的指尖拨开自己的衣裳,露出了结实的胸膛。脱下了靴子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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