琏不愿强人所难,摆了摆手,让青梅雪莹二人退下,待她们走远后,这才转过身,望着倚靠在床头的男人,强压怒火道:“桓慎,你是对她们不满,还是对我不满?”
“你想多了,是这两个丫鬟粗心大意,我并没有针对的意思。”
卓琏怒极反笑,几步冲到他跟前,咬牙切齿地道:“你真把我当成傻子不成?”
青年没有回答,沉默地将盖在身上的棉被掀开,腹部的白布已经被血水浸透,刺目极了。
女人仿佛被扼住了喉咙,一句话也说不出话,只能发出嗬嗬的喘息声。
“嫂嫂,该换药了。”
比起照看这样一个油盐不进的东西,卓琏更爱酿酒,但她无法不顾桓慎的死活,只能步步退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