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她是乐品言的姐妹,又是个女孩子,叶致远当然不可能跟她动真格,所以只守不攻,一招一式后提躲避。可她底子好,功夫又不差,难免会占了上风,一拳上去,直呼脸面。
叶总这三十年以来,第一次脸上挂了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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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品言到了公司,迟迟不见叶致远,打电话也不接,其实她自己也没什么事,主要是她现在负责的项目已经差不多敲定,只需要叶致远签个字,然后启用资金即可。
她干脆拿着文件去他办公室等,坐在他专属的椅子上拿着他签文件的笔,在指尖转,手撑着脑袋,百无聊赖的。
没一会儿,就听到外面传来叶致远的声音。门打开,她看过去,顿时惊了。
叶致远也没想到她会在这里,看她睁着大眼,不禁有些苦笑。
“这是怎么回事?!”乐品言差点跳起来。
叶致远摇摇头,安抚她说:“没什么,不用担心。”
怎么能不担心!叶致远的皮肤好,细皮嫩肉的,嘴角边的那一大片红,都活生生的肿了半个脸,简直触目惊心。
可是仔细一想,能让叶致远受伤的,她还真没见过,除非他故意让着,这么想,她想起了杨宁宁,一大早就消失不见留言说出去走走的杨宁宁。
“杨宁宁,”她无法接受事实,有些咬牙切齿的:“肯定是她!我非得找她算账不可!”
说着她转身就走,叶致远却抓着她的手顺势圈外怀里,“好了,”他声音低哑的说:“她没有错,我确实该打。”
这些年欠你的,比起这一顿打,算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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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宁宁在乐品言家这就是住下了,周末的时候还好,两人说说话,看场电影,逛逛商场什么的,到时间了,叶致远就会自动自发地开车来接他们。
现在好了,周一乐品言在公司上班,留杨宁宁一个人在家,时不时的给她打个骚扰电话,控诉一下乐品言是如何的残忍没人性,居然独留她一人。
乐品言无奈:“不是给你留了一张□□吗?那是致远的,你拿去随便刷。”
叶致远说了,那是补偿给她的。
晚上叶致远买了菜,跟着乐品言回家里做饭。
两人在公司各忙各的,一天下来都见不着几次面,就连吃中午饭时,都是匆匆吃完连话都没说几句。
好不容易下了班,叶致远怎么会放过这个与她相处的机会?
早前杨宁宁在乐品言家里住的时候,买了堆游戏光盘,回到家时,杨宁宁正在打游戏。
两人做饭也不需要她动手,杨宁宁乐个高兴,舒舒服服地窝在小沙发里打游戏,游戏声太大,厨房里的絮叨声都没有听见。
“别闹,”乐品言又挣又扎,小声的说:“待会儿她该注意了。”
顾忌着杨宁宁在,乐品言便没了往日里的耍闹,老老实实得切起菜来,可越是这样,越让他心头痒。
叶致远主动过来抱她,亲了一口问:“切好了没有?”
“嗯。”
也不知道谁先起的头,也许是他低头去寻,也许是她扭头主动迎上。
油锅滋滋地响,火星子往外蹦,他揉了两把,算是解恨。
她也知道他忍了很久,每次吻她都吻不够,可是越吻越饿。
吃过饭,杨宁宁算是有眼力价,主动回屋,把时间留给他们俩。
他们也不做别的,把电视打开,叶致远抱着她看电视。
两人说了会儿悄悄话,时间不早了,叶致远起身就要走,这回换乐品言抱着他不放手了。
叶致远沉吟片刻,“要不晚上去我那?”
乐品言摇头,“放她一个人我不放心。”
她头靠在他胸膛的位置,听着扑通扑通的心跳声,鼻间是她嘴最熟悉的味道。
叶致远捏了下她的脸:“好了,你早点睡,不许熬夜,明天我过来接你。”
她送他离开,关上门回屋睡觉,杨宁宁正抱着枕头看电视,待她进来,目光才移到她身上:“走了?”
她掀开被子躺进去:“嗯。”
“我以为你俩孤男寡女,怎么着还不那什么呢?”
乐品言一听夺走她手里的抱枕就开始抽她。
杨宁宁大笑:“我知道你不好意思,放心啊,后天我就飞澳大利亚看我妈了,到时候你们再……哈哈哈……”
乐品言只骂她不要脸!
第二天,她就把杨宁宁回澳大利亚看她父母的事给叶致远说了。下午机票就到她手上了。
杨宁宁简直目瞪口呆:“你男人就这么不待见我?”
乐品言无法跟她沟通,拿着机票就要走:“不要算!自己排队买去吧!”
“哎哎哎,我知道我知道!”她拉回乐品言,手拿机票,对她笑:“这是你男人的一片好意嘛!”
晚上叶致远要加班开会,乐品言偷偷摸摸来到会议室,扒着窗户往里看。
她喜爱的男人,正坐在那里听他们汇报,气氛有些古怪,底下的人都是面带犹豫和后怕,唯独他,目光十分沉静,像潭水,黑幽地看不出任何情绪,他不说话时的样子,多有几分骇人。
与平日跟她嬉闹的样子大有不同。
不知怎么的,她看他一时痴迷,等回神时,叶致远已经不动声色地看了她一眼,她心正扑通通扑通跳,露出和那一片人中一样的表情。
看来再怎么亲密无间,气场强大还是会受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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