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
也同样经历着当初的心情,或欣喜、或紧张、或失落、或伤感。
仿佛将曾经的事再经历了一遍。
直到从一朵花到一捧花,才没有继续来人,司韵数了数,足足一百朵。
而那最后一朵花里,夹着的是一枚戒指,那是他们当初订婚的戒指。
前桌的一位老太太笑着说,“小伙子,这是你心上人要求婚吧?年轻人真浪漫。”
司韵想对她笑笑,却没笑出来,更没说他们其实早就订婚过。
餐厅的小提琴音乐骤停,取而代之的是一道浑厚优雅的钢琴曲,他只觉得这首曲子有些悲伤的美,有些耳熟,用手机听歌识曲才发现这是《了结》。
看这名字,他的心就猛地跳了!
起身望去,只见那演奏之人果然是他。
他没注意到,一群记者已经进了餐厅。
曲子弹了许久,至少对司韵来说,非常久,久到时间都模糊了。
才见那人起身向他走来,司韵的心早就乱了,只是伪装功力一流,才没失态。
对着面前的盛宜年,他哭和笑似乎都不合适,只好假装面无表情,压抑着心慌,他先发制人道:“刚刚竟然有人说师哥这是要求婚,你说好不好笑!”说着他自己先露出个皮笑肉不笑。
盛宜年淡定道:“如果是真的呢?”
司韵笑不出来了。
盛宜年单膝跪地,从怀中摸出绒布盒子,“是真的,向你求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