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父的财产,可人家早防着这一招,直接把简明霜送到了司家,况且她已经十八岁了,甚至连监护人都可以不硬性要求。
无奈之下,他们最终只能妥协。
司韵根本不想在这儿久留,本来的预算时间是给简明霜的,可对方也不愿意留在这儿,于是两人办完后,去镇上连夜叫了辆车,直到离这儿最近的城里,准备坐最早的高铁回原城。
听他俩的打算,那出租车司机忙说他可以直接送到原城,就是价格有点高,但是优点就是肯定能比明早的高铁更早到达。
司韵本来有些不愿意,毕竟现在出租车也不是一定安全的,司机看出他的顾虑,直接掏身份证,甚至连家庭住址家里人情况都说了,让司韵可以放心。
他们这些跑长途的也就是想赚点儿额外的费用,否则谁愿意大半夜一连开好几个小时,这点钱对司韵这种有钱人根本算不上什么,对于他们这种阶层却已经很可观了。
司韵想了想就答应了,心想反正他身边都有一个反社会人格障碍的变态了,怕啥,这大概和债多不愁是一个心理。
一切都好好的,几个小时后,在一条三环路上,车突然就停了。
司韵心一紧,该不会真是黑车吧?!随后又回神,哪有都到了三环才动手的?偏僻山道是哪里不好了?
“哎呀,没油了!刚刚路过加油站该加油的!”司机苦恼地说。
司韵松了口气。
一旁的简明霜向他甩了个带鄙夷的白眼。
司韵只当自己没看见。
他下车想看看有没有别的出租路过,风很大,又冷,便没把平安抱出来。
几分钟过去,啥收获都没有,手机却响了,他拿出来一看,却是愣了一瞬。
接起来,“喂。”
“……你在外面?”
司韵:“……嗯。”
“我去接你?”
司韵沉默良久,心绪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