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被吓到。”
李欣得意地鼻子都要翘起来了,“那当然。”
这场恶作剧没有得逞,也让大家少了许多乐趣,听着时不时传过来的狼叫声,都围着火堆,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着。
大家都不困,而且,这种情况下,也睡不着。
睡不着干坐着也没意思,蒋陶起身去拿了自己的废帐篷过来,开始拆帐篷。
另外几个人见状,也拿过来,坐在火堆边,跟着蒋陶学拆帐篷。
拿着匕首将支撑帐篷的骨架以及帆布分离开,放在一边,然后挑了没有被暴雨压弯的骨架,放在一旁。
拆完了这些,又没事做了,就开始犯困了。
几个人当中,有困的人,都已经开始睡了。
蒋陶坐在地上看着她们,然后抱着双膝,将脸埋在膝盖上,开始睡觉。
等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大亮。
暴雨的第二天,太阳很大,阳光通过树叶之间的缝隙挤了进来,在地上落下一地光斑。
没有睡好,浑身酸疼,蒋陶站起身伸了伸懒腰后,另外几个人也都醒了。
火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熄灭,现如今变成灰黑色的火灰。
蒋陶看了一眼收回视线,将水壶拿出来,又拿了些食用盐,在壶盖里面放了些,又到了些水,待融化之后,用盐水漱了漱口。
李欣看见了,张大了嘴巴,“这么金贵的水,你竟然用来漱口?”
蒋陶面无表情看她一眼,“口腔卫生也很重要。”
接着,就出现了类似于真香的现场。
嫌弃她用金贵的水漱口的李欣,也学着她刚才的方法,漱了漱口,蒋陶见状,将那句话原封不动的还了回去。
李欣毫不在意,看着水壶道:“我用它的时候,它是水,不用它的时候,它就是液体。就跟钱一样,用它的时候,它是钱,不用的时候就是一张纸。它存在,就有它的道理,不然为什么不用?”
蒋陶:“……”
她在说什么啊?
被她用看傻子的目光看着,李欣也不在意,将水壶装好,看了地上帆布,问:“这怎么办?”
蒋陶被问的莫名其妙的,“拿着啊。”
☆、276:求饶:坐在地上喊姐姐
九个人拿着拆下来的帆布,继续前行。
走的过程中,除了其中一名女兵的眼睛不晓得怎么就肿了之外,别的倒没发生什么。
快晚上的时候,大家用剩下来的帆布做了两个蓬,用来挡雨,等天一亮,便将它折叠起来,拿着继续前行。
整个野战生存,平静的不可思议。
毕竟是,野战生存啊,那怎么着也让打几枪啊,但并没有。
让几个人直呼,不按套路出牌。
这么平静的日子持续了六天,除却水壶即将见底,干粮即将耗尽,体力各方面跟不上之外,其余的可以说,没什么挑战性了。
就是一直前行,一直往前走,没有敌军出现,也没有野兽出没,也没有安排地雷或许凭空飞过来一枚子弹给增加挑战难度,什么都没,让人没了激情。
李欣扛着折叠的蓬,一手扶着腰,声音都没什么情绪起伏,“最后一天了,就这样浪费了一星期时间,就在这深山老林走了一星期,那还不如在团里面训练呢,真没劲。”
“的确有点不符合常理。”有人接了一句。
“砰!”
就是在下一秒,不晓得从哪个方向飞过来一枚子弹,直接击中后来接话那女兵的头盔,头盔当即冒了烟。
蒋陶眉心狠跳了下,快速闪到树后面,紧贴着树木。
另外几个人同样如此,躲在树后面看着头顶冒烟的那女兵。
“什么意思啊?”
蒋陶平静极了,嗓音淡淡:“不是嫌日子太平淡吗?这不,估计接下来想太平也太平不了。”
“要不要这么猝不及防啊,把人吓死了要。”
李欣在躲在树后面的那一瞬,将制作的蓬快速扔掉避免暴露自己,现如今一手握着枪,一手拍着胸脯还未平复。
蒋陶斜了她一眼,“你开枪还给人打声招呼说,你们小心点,我要开枪了?”
李欣:“……”
不想说话!
“那现在怎么办?”
站在暴露视线中的那女兵,头顶还冒着烟,见没人管她,便开口:“那我就等于是淘汰了吗?”
有人接话道:“按照先前的演习,以及以往的规定来看,是这样的。”
那女兵都快要哭出来了,“我怎么这么倒霉啊,这就等于刚开始,我就被淘汰了?”
蒋陶拧了下眉,纠正:“不是淘汰,是牺牲,现在不存在淘汰这一说。”
“我怎么这么倒霉?”
那女兵又问了一句,没人能回答。
反正不管怎么说,总是要有一个人倒霉的。
“那现在怎么办?”
一直躲在树后面也不是个事,更何况,她们现在已经阵亡一人。
“外面有什么情况吗?”蒋陶问“牺牲”的那女兵。
“牺牲”的女兵在看了看四周之后,摇摇头,“暂时没有。”
“那……走吧。”蒋陶说了句。
可——
话音刚落,躲在树后面的几个人都听到了走路的声音,声音没有刻意的压低,也没有刻意的减小动作使得放轻,在几个人听来很肆无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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