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写下来的也就是这些了。”
易长安写的东西用了很多术语,别说她是“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陈岳连“知其然”都做不到,不过他看不懂不代表那些被严密保护起来的工匠看不懂,等他把这些送回燕京就知道了……
小心用油纸包好了易长安写的这一沓纸,陈岳刚要说话,常大兴已经远远地叫了起来:“大人,那小铁盆里的水已经结成冰了!”
陈岳看了易长安一眼,伸手相请:“走,我们先把现在手头上这命案给结了,回头我一并跟你请功。”
易长安敷衍地笑了笑,走出门了还不忘记又强调了一句:“请功什么的没必要吧?那本杂书我是真的找不到了,要是回头上头让我翻出来觐上去,那我可变不出来啊!”
陈岳失笑,伸手敲了她额头一记:“放心变不出来,我就把你这个大活人给觐上去!”见易长安捂着额头怒目瞪着他,心情竟然莫名愉悦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