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救车把顾传平拉走了,因为顾传平是独居,我自然就没忍住去掀开那副房子中间摆着的画。
一把掀开上面已经落了灰的布子,果然是那副被称为‘死亡之画’的类似场景。
只不过这幅画的场景跟之前所看到的那些个画都有一些差异,因为这幅画的场景并不是完全都在画中的树林内,而是用另一个
角度去看的这树林。
这上面我能清楚看得到一个人在这树林之中,而且是个身姿窈窕的女人,从这背影来看,这女人也在作画。
那这个肯定就是鲁白白没有错了,她在画画的同时,自己也是别人笔下的风景。
这幅画明明放了那么多年,为什么还是有一些翻新过的感觉,上面的颜料分明都是经过一次又一次刷新之后加厚了许多的样子
。
他究竟是经历了什么?
抱着这疑问我跟着一同到了医院,好在医生没有告诉我他抢救不过来,只是说伤口受到感染,体内所带的病菌让身体抵抗力变
弱了,才会是这幅样子。
这个顾传平一直没有治疗,甚至连药物都没有用,似乎就是纯在等死的状态。
我把这事儿转达给了林静,林静即刻就带了刘查一同过来跟这个顾传平碰面。在电话里林静告诉我说刘查在成为苏若男朋友之
后是见过这个顾传平一面的,甚至也见过当时那一个班的几个人,在他们的某一次聚会上。
然而那却成为了他们最后一次的聚会,那所谓最后一次的聚会,俨然就成了一个跟追悼会无异的会面。
顾传平在抢救之后没多久就醒过来了,看到刘查的时候明显一愣,可见是已经认出来了刘查。
“你感觉怎么样?”我凑上前询问,毕竟是我把这个家伙送进医院的。
“没什么大碍,只是我被点名了啊,活不久了。”顾传平苦笑着,但是却摇摇头绝口不提别的东西。
“什么是点名?”我有些不死心,又追问了一句。
“难道你们在葛老师和陈舟的遗物中没有找到那副画吗?”
顾传平抬眼用那仅有一颗眼球的眼睛看着我,另一只无神的双眼没有任何的情绪,仿佛在嘲讽我们的无知一般。
我听到遗物二字就看向了林静,因为这些个东西我都没有参与,整个案件下来我更多的是当跑腿的都在外面晃悠了,哪里有时
间去管遗物之类的。
“林队,你们有看到画吗?”我急忙问了一句。
“好像是有,不过都在李明飞那保管着的,等会回去看看。”林静沉着冷静的样子显然是已经跟我想到了一块,她也猜测到了这
个画肯定是有一定的规律的。
而这个规律,很有可能就是影响着下一个受害者。
“你们能出去吗,我有话要给刘查说。”顾传平忽然提出了要求。
我一怔,接着就跟林静先后出去了,临出去前看到了刘查也是一脸懵,似乎是不太清楚这个顾传平是要给自己说些什么的表情
。
站在病房外面,林静来回在走廊踱步着,就连周边路过的医生都提醒了她让她尽量不要发出太大的动静,因为林静的高跟鞋声
响实在是太大了。
“林队,那些画作,他们是人手一副,很可能跟受害者会受害的先后顺序有关,我是现在继续去找下一个人……还是在这守着顾
传平?”我有些拿捏不定,只好给征求了一下林静的意见。
“现在还剩谁了?”林静反问了我一句,这倒是把我问住了。
一开始这记载名单就在林静的手里,我还真没怎么注意过,只能硬着头皮回想。
除去死去的四个人,已经露面见过的苏若和顾传平,这还剩下三个人没有消息。
其中一个人叫做欧步云,跟顾传平的居住坐标几乎就是一个城南一个城北,老死不相往来的两个地界,我顾着这头的情况下是
打算最后一个去看望这个欧步云的。
还有一个是个女生,这个女生便是当初跟鲁白白因为绘画地点起过争执的女生,名字叫袁琴,居住地点不一定,现在似乎是被
人包养的状态。
最后一个跟袁琴似乎是表姐妹的关系,名叫袁琪,现在的状况也是不明,只能说是可以确定下来混的没有自己的表姐好,居无
定所,找起来可能费点力气。
我把这些名字和情况一一都回想起来汇报给林静之后林静眼底闪过了一丝赞赏,我瞬间就有些飘飘然,下巴都不自然得抬了抬
。
“这个袁琴我好像在哪里听过,但是还真的有些想不起来这人到底是谁啊。”林静蹩着眉头有些为难得回想着,过了好一会一拍
手就喊了一声,“有了,就是前一阵给任氏名下的一款洗发水广告的模特,没什么名气的,但是名字是一样的。”
我一听任氏,就从口袋掏出来了一张名片,指着名片问林静:“你看是这个任氏不?”
林静急忙点点头,一口咬定就是这个任氏。
我转念一想,一拍大腿就喊着坏了,林静没弄明白我这话的意思,我只好给她解释了一番。
“这个任天是现在最新一期画展的举办人,后天就要开展了,但是我上次想要进去调查的时候吃了闭门羹,还挺难看的。”
我尴尬得挠着头说着,思绪一下就拓展开来,联想到的是后天要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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