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
当电梯开门的瞬间,我飞身冲了出去。 这地方是一梯一户的设计,进门水电井,然后就是客厅。
平时因为管理严,苏峰从不锁门。我以为这次也没关门,直接往客厅冲,却被尾随而来的凌枭一把抓住了。
“你要自杀也不用撞门吧?”
“你滚开,你跟上来什么意思?”我一把推开他,又气又怒。他不是说我只是他玩弄过的女人吗?他追过来做什么?
“小诺,跟我回去。”他冷冷道。
“我凭什么跟你回去?你又不是我的谁。”
“你的眼睛不想要了?你才二十多岁就要当一个瞎子吗?如果你过得很好也就罢了,你看看你把自己糟蹋成什么样了。”
“这我的事,不需要你管。”
“你是不是特别喜欢寄人篱下?自己有家不想回,就在别人屋檐下寄存?”
“是又怎么样,我没有家,到哪里不是寄人篱下?我愿意呆在这里。”
这混蛋,还能吐点象牙出来吗?
我气不过,又补了句,“你除了卑鄙无耻地用手段害人之外,你还能做什么?”
就在我们争吵的时候,大门吱呀一声打开了,传出来李嫂的声音,“先生,小姐,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李嫂,快把他赶走,我不想看到他。”
我摸索进了大门,被凌枭气得不轻。他就是鬼魅一样无处不在,时刻都想入侵我的生活,干涉我的自由。
“秦诺,你别逼我!”
他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他竟然跟进来了。我霍然转头,已经怒不可遏了,我看不见他,可也死死瞪着他所在的地方。
“你到底要做什么?是你在逼我还是我在逼你?你自己说我只是你玩弄的女人,你说我一无是处,那你他妈还贴上来做什么啊?你有什么资格来管我?”
“我那都是气话。”他讪讪道。
“我管你什么话,你有那时间来跟我耗,能不能去多陪陪你的妻儿,管好她别总出幺蛾子来害我。”我听他不说话,又道,“凌枭,放过我,也放过你自己吧,我们不要再互相折磨了。”
“你开始恶心我了?”他的声音很惊愕。
“是,所以我求你看在我是孕妇的份上,能不能放过我?”
“先生,你的手在流血,要不要我给你包扎一下?”
李嫂的声音插入了我们的对话,我有点纳闷。他的手还在流血?那玻璃扎得很深吗?我不忍再说了,转身摸索着走进了卧室。
我想,我们真的回不去了,人最脆弱的时候,往往就最容易受伤。我们俩总是在无所不用其极地伤害对方,越伤越深。
我并不想说那些狠话的,可我就是管不住嘴。可能是心头那点不甘在作祟,不想对他屈服。
他没有再进来了,我斜躺在床上,忽然间悲凉极了。其实伤他的同时,我又何尝不难受。他是我唯一刻骨铭心爱过的男人,想忘却不是那么容易的。
“小姐,先生走了。”李嫂很快走了进来,叹息着坐在我身边,“他叫我好好照顾你,他很担心你的眼睛。”
“李嫂,帮我翻一下陆震的电话,我要给他打电话。”我掏出手机递给了李嫂。
“噢,好!”
她给拨通电话后递给我,那边响了好一会才接通,“喂?”
“哥,苏峰是不是要被拘留?”
“对啊,八天,打伤人被投诉了。”
“可他不过是正当自卫,自卫怎么能拘留呢?我能保释他吗?”
“诺诺,本来依照他的行为是要被拘留一到三个月的,但我压下来了,就拘留八天意思意思而已,你别让我那么难做人好吗?”
“是凌枭故意的对不对?”我有些生气。
“当然不是,是路人甲被误伤了控诉他的。这家伙家里背景比苏峰更厉害,我也是没办法。要不是看在他对你挺好的份上,绝不会冒着风险把这事压下来。”
听陆震的口气,我知道想保释这件事是不可能了,那怎么办呢?他手里还有那么多事情要做。
“哥,我能见他一面吗?”
“诺诺,别让我为难好不好,我好歹也是大队长,老做些以权谋私的事情会被人笑话的。”
听他搪塞的话,我气得直接挂了电话,他怎么能这样呢?
“小姐,那现在怎么办呢?”
“只能等了,明天你陪我去一趟苏峰的工作室,问问李秘书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先压一压,等他出来再说。”
“好,那我先给你放水洗澡吧。”
“恩!”
……
来到工作室,里面的员工见我睁眼瞎的样子都特别纳闷,我说是做了点小手术。我找到李秘书,问起了苏峰的日程安排,她拿起文件夹说了一大通。
“秦小姐,杜总约了老板今天下午两点谈展览馆的详细计划。然后礼拜三要对跟进的项目进行开会讨论,礼拜五有个竞标要去,下礼拜一……”
听得李秘书滔滔不绝的安排,我头都大了。八天,除去礼拜天还有六天,苏峰竟然每天都排得满满的。
“你看看哪些事情能够压到十五号过后呢?他可能十五号过后才能有空。”我没把苏峰被拘留一事告诉他们,这实在不是什么好事。
“有一些可以挪后,但杜总已经约了今天下午,现在不好取消。还有礼拜五的竞标会,老板说这个项目利润不错,拿下来的话今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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