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权冷笑:“我是畜生?杀人放火的是你,到底谁是畜生?”
陈四:“都是你,要不是你教唆我,我也不会失手杀了老大!”
骆权:“要不然你以为老大会那么巧回去撞破你的丑事?”
陈四听闻更是牙呲欲裂。
骆权扬了扬手里的录音笔:“你来,也算是了了我一桩心事。”
也只有这桩事,没头没尾让他不得安稳,现在,总算了了一桩心事。
陈四沉眼看着眼前的人,恨不得扑上去撕了他。
骆权忽然眯了眯眼:“你刚才说,你来投奔你侄女?”陈四不再言语。
骆权满目阴沉,当年派去青州省盯梢人回报说骆兰一家都死在那场大火里,可为什么陈四会来投奔他侄女!
当年盯梢的人还没找到。
啪——一声脆响,白瓷杯子被骆权摔到墙上砸得粉碎。
“当年回报的信息为什么会有错!”他言词狠厉。
“权哥,当年的人难免偷懒,你别生气了。”
骆权的手放在桌上,被一双纤细苍白,骨节嶙峋的手覆上。
季思怜醒来时已是早上,她梳洗清爽后下楼,早餐已经摆上了桌。
季思怜咂咂嘴:“你一个大总裁,能把厨房下得这样轻车熟路。”
骆均一道:“你没想到的事情还很多。”
季思怜:“……”
这就傲娇上了?
她懒得理他自顾自的享受这顿丰盛的早餐。
季思怜吃得不多,胃口却很好,吃相也很好。
骆均一啜着咖啡看她。
季思怜大言不惭:“我好看吗?”
骆均一:“没我好看。”
季思怜差点喷饭,有人这样夸自己的吗?
看着她小脸儿憋红的样子骆均一觉得心情很好,他一直觉得,她和她真的只是脸相像。
见到季思怜时,他差点以为这就是转世投胎,可看到一模一样的脸后面装着完全不同的两个灵魂,他才觉得,这真的是两个不同的人。
画中人,梦中人,永不能再见的女人,这辈子他注定亏欠的人。
季思怜觉得他的眼神里充满哀思,有一种悲伤的情绪笼罩在他的周身。
他如璀璨明星,即便是站在人群中,也一定是最耀眼的那一个,会有什么是他无法达成所愿的呢?
季思怜放下餐具,覆上他的手。
无论未来会发生什么,此时的她,只想他哀思尽散。
季思怜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陡然离去,但是现在,她特别想给这个无数次帮过自己的男人一点安慰。
骆均一反手握住季思怜的手,轻轻一勾,将她带进自己的怀里。
季思怜吓了一跳,惊慌失措的看着眼前的男人眼里崩裂而出的欲色。
季思怜慌忙起身,下一秒却被骆均一的唇摄走心魂。
心里的小鹿乱撞,理智尚存一丝清醒,她小手拍打骆均一坚实的胸膛,希望他放开自己。
这个吻像是暴风雨袭击整座城市。
她一点一点在暴风雨里开化自己,面对这样的索求,能有几个女人能抵抗到底?
他是他,顶天立地的男人,若是真的有一天她消失不见,应该也不会在哪里激起一道涟漪吧。
季思怜心中怅然,闭上眼睛,热烈回应。
骆均一发狠一般裹着她,似乎想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两人痴缠着,撕扯着,一路激吻,抱在一起重重倒在二楼卧室的大床时,一道声音闪过骆均一的脑海。
“也许……她真的是骆兰。”
他最不愿想起的那句话。巧丽给调查作出的最后结论。
所有的火焰瞬间熄灭。
骆均一陡然起身,转身钻进浴室,花洒里的水没有一丝温度,倾泻而下,浇撒在他身上。
季思怜痴痴的看着浴室里模糊的身影,她快速的整理自己,清除自己来过的痕迹。
站在大门前,她回望别墅,痴然一笑:是我想太多。
季思怜隐在附近的芦苇丛中,半个小时后,果然看见骆均一的车驶出来,如果不躲这一下,他马上就能找到自己。
这一路,骆均一的车往返了三次,她躲了三次。
两个半小时的脚程足足走了五个小时才到山下。
郊区,虽偏远,却有进市区的车辆。
望麓园,她的住处。
季思怜刚下电梯,发现自家的门虚掩着。
遭贼了!
她不动声色藏进消防通道,刚要打电话报警,忽然有脚步从门口出来。
“你是不是听错了?哪有人?”
“我绝对听到电梯停梯的声音!”
“分头找!”
季思怜心里一沉,这不是谋财!
她抬脚往楼下跑,追进消防通道的人喊了一句:“人在这里!”
头顶上的脚步立刻多了起来。
季思怜脚下功夫再好也跑不过精壮的男人们,况且,她走了那么久的山路,腿脚早就酸软无力。
季思怜被塞进一辆商务车,商务车的玻璃做了特殊处理,外面的人看不到里面的情景。
自从靠近老宅,被人追赶这样的事情她没少经历,这些人再可恶,应该不会伤害人性命。
季思怜被带到一处大楼,从地下车库的电梯直达楼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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