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也不安宁。
林母也没有想到马小娟母女会过来,以为是姐妹俩合好了,只会为她们高兴。
林母自从嫁到林家之后,谨慎行事,就怕被人挑出错来。她在对待继女的问题上,连林惠玉都挑不出错,更何况外人。
反倒是她的亲生女儿马小娟颇有微言,觉得她偏心了,向着一个外人。只有她知道,继母难当,要一碗水端平,更难。
她只能本心出发,不偏不倚,适当就好。
这个满月酒,举办的时候,林父林母也是由衷的高兴。苏家不嫌弃闺女,那就是看重他们的女儿,他们自然高兴。
林父对这个大女儿有亏欠之心。当年结发妻子去世的时候,孩子还小,为了照顾孩子,他娶了现在的妻子。妻子是好的,对孩子视如己出,但是孩子从小却跟那个跟来的继女闹得水火不容。
好不容易长大了,当时大女儿看中了一户人家,是城里的大户,双方都很满意,结果却被马小娟给搅黄了。马小娟想嫁给那户人家,最后也没嫁成,但林惠玉的婚事也黄了。因为这件事情,林惠玉跟马小娟反目成仇,几十年来几乎不来往。
后来林惠玉嫁给了苏耀宗,还是他一句话才嫁的,婚后遇到了那样糟心的婆家,好几年都不幸福,直到过继出来。也因为这个原因,他一直觉得亏欠了这个女儿,才会对她和女婿特别的好。
想到这,林父一脸的慈祥:“能看到你和你大妹合好,我欣慰。”
马小娟心说,要不是为了女儿,我才不来这地,嘴上却说:“我们姐妹俩有误会,我会慢慢改善这层关系。”
“好,好,好。”林父连说了三声好。
东升从房间里出来,正好就看到了这一幕。林父也正好看到东升出来,急忙朝他招手,他走了上去,叫了声“外公外婆。”
对这个外孙,林父可是喜欢得紧,又这么有出息,也是林家之福。
林母却去看东升屋里的苏芝,从他手上接过了孩子,见她闭着眼睛已经睡着,就不忍拿手去戳她,只是看着她充满了慈爱。
这落在马小娟的眼里,却撇了撇嘴,不是亲生的还那么热情。
但这话,她只是心里想想,并没有说出口
东升陪着林父在院子里坐下,就有林惠玉彻上了茶。看了一旁的马小娟一眼,林惠玉并没有发难。
直到苏耀宗从队回来,林父已经跟东升下起了象棋。
林父是个象棋迷,平日里在村子里都会去林榕树下跟人下一盘。现在跟外孙下起来,他极认真对待,怕输给了东升,脸上没面子。
东升的棋艺很好,在学校的时候就是象棋高手,不过他没有使出浑身解数,也是顾着林父的面子。
苏耀宗在旁边看着,偶尔会说上两句,直到林父说:“君子观棋不语。”他才闭了嘴,不敢再乱说话。
东升看了父亲一眼,知道他有些手痒了,“阿爸,等我这般杀完,就让给你。”
苏耀宗连连摆手:“不用,你下着吧,我看看就行了。”
“先让东升下吧,我和东升连杀三盘再说。”林父也说。
苏耀宗知道林父的棋瘾很大,只有满足了他,他才能跟另一个人接着下。
东升和他连杀了三盘,都是以和棋为结局。其实林父知道,东升的棋艺比他高出来许多,之所以会和局,就是因为让着他。他倒也不揭穿,东升给他留了面子,他干吗不要?
东升将位子让给了苏耀宗,翁婿两人就此杀开了。
两人的棋艺差不多,不分上下,所以也不需要谁让着谁。这一杀,真的是惊天动地,但是却让林父杀得激动不已。不像跟东升下的时候,因为相差太多,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
而此时,林父却很轻松。
东升看了会,就退了出来,去了厨房。
马小娟也在一旁看着,看到东升已经离去,欲言又止,却因林父和苏耀宗下棋下得正热烈,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她的一言一行,被林母看在了眼里,就知道大女儿来苏家,肯定不是单纯的给孩子过满月洒这么简单。
自己的女儿,有谁比她更了解?别人或许能够被她骗过,林母却绝对不相信她没有目的性,知女莫若母,她怎么可能会不知道?
只不过,不清楚的是这目的有多大?
她将马小娟叫到了一边,小声问她:“娟娟,你老实告诉我,你这次来苏家,真的是单纯为了给孩子过满月酒吗?”
马小娟张了张嘴,没想到让自个的妈看出来了。不过想想也是,她妈又怎么可能猜不到呢?
“你是不是真有事?”林母又问。
马小娟沉默。
“跟我有什么不能说的?我们是母女,有什么事情,我还能害你?”对这个女儿恨铁不成钢。
马小娟叹了一声,这事也没什么好不让林母知道的。她迟早会知道,现在告诉她,说不定还能帮自己。
想了想,马小娟说:“姆妈,我也是实在没有办法,是慕容壮……她要把诗诗卖给一个傻子。”
林母目瞪口呆,她没有想到会是这样,“怎么回事?你给我说说。”
马小娟叹了一声:“是慕容壮又赌输了,他把诗诗抵押了……”
林母震惊,天啊,怎么会这样?抵押,现在可是新社会,怎么还有类似卖儿卖女的情况?
“慕容壮还在赌?”林母皱起了眉头。
“赌,怎么能不赌。只不过从原来的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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