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家人倒也没有去求阿茶, 因为他们很明白, 事情到了这一步, 求也没有用。阿茶这是铁了心了不认林家人了, 是不会讲情面的, 而且,既然报案了,那就得按照程序走, 不管谁求情也不管用了。
燕子娘家人也正为这事着急呢。
“喜梅啊,你不是有个表哥在法院上班的?你去找找看,能帮帮忙不?”说话的人是燕子的娘,一脸愁容, 儿媳妇喜梅却不动如山, “我那表哥,又不怎么来往,我哪儿好意思去找啊。”
“喜梅, 你就去找找看啊。说不定能把燕子弄出来呢。怎么说也是自己家亲人啊。你, 你不能不管呀。”
“娘, 那法院也不是哥开的,他也不是什么大官, 找了也是白搭。”喜梅明显不愿去,“娘,我也没办法。”
“喜梅!是不是燕子坐牢你就高兴了?你是不是就等着看她笑话呢!”燕子娘突然就急眼了, 心急如焚之下,有些口不择言了。
喜梅一下子也恼了, “您怎么说话呢?行,您就当我是幸灾乐祸看笑话吧。她活该,自己为人不正,怨得着谁啊?”
“你,你咋说话呢?”
“我咋说话?您是不是忘记了,两年前,我闺女天天吐,孩子小也说不清楚啥,急急忙忙带医院去看,医生说食物中毒,洗胃后,好了,回来没多久又天天吐,还以为得啥怪病,活不成了。
后来,我才发现,是燕子给我闺女吃那个口口豆,吃多会死人的,她安的啥心啊?幸好发现了,要是没发现,我闺女都被她祸害死了。
我当时真恨不得杀了她。也是我没林阿茶那勇气。当时您说燕子啊,那是您闺女,你儿子说那是他姐,看在是一家人的份上,让我就这么算了吧,反正孩子没事。
多行不义必自毙,她要不是心术不正,能走今天吗,别说我帮不上,帮得上我也不帮,您爱咋说咋说吧。”
一番话说得燕子娘哑口无言。嗫嚅了半天才说:“是是,是燕子混蛋,是她对不住你。你别气了。你就看在娘的面子上,去找你表哥问问,看这情况会不会判刑,会判多久,总成吧?”
喜梅只得说:“行。那我去问问。”
为了安婆婆的心,喜梅和自己家男人当天就去县城找表哥问去了。燕子娘则在家里焦急地等着消息。
天察黑的时候,总算把人等回来了。一见人回来,急急忙忙问:“咋样,咋说的?燕子会不会被判刑啊?”
喜梅说:“我表哥说了,如果按照盗窃罪判的话,数额巨大的判刑是很重的有可能是无期徒刑,但是,亲戚之间的盗窃可不做犯罪处理,尤其是,燕子他们家这种情况,动机是以为人死了,想要霸占家产的,且,没有造成不可挽回的经济损失,一般情况下是会轻判的。但,确有追究刑事责任的,也会判刑的,最终结果要看法院怎么认定了。”
家里人一听,都稍稍安心了一些。起码不会无期徒刑。但,不管怎样,肯定是要受到惩罚了。
这人进去坐过牢,出来后,也抬不起头来啊。
唉。
法院那边怎么判,阿茶干涉不了,也不想再理会了,这些糟心事,就赶紧这样过去吧,她现在要忙的事是出嫁。
三天的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到了出嫁的日子。村里人也都知道,今天是阿茶出嫁的日子。人们不免想,这阿茶够狠心的,一家人被抓了三个,却还有心思嫁人。
但转而又一想,林家人那么三番两次地欺负阿茶,用那么歹毒的态度对待她,想必是让她的心凉透了,迫切地想要离开这里,也是真的不想再和林家人有任何关系了,这也怪不得阿茶。
早上,阿茶很早就起来了,韩劲家人安排了人过来给她梳头绞脸。老人家用细细的线,在手里拉拽,将她脸上细细的绒毛绞掉,而后洗脸,化妆,换上红衣服,可以说是忙成了一团。
阿茶没有娘家准备嫁妆,娘家人一个都没来。别人觉得她有点可怜,但阿茶却没这个感觉。反正,她不是原主。
二妞和慧芳带着自己家男人来给阿茶帮忙,把院子里的鸡鸭都装在笼子里,放在套好的马车上,还有该收拾的东西都收拾了,一会儿阿茶出嫁的时候,全都带着的。
阿茶这边忙作一团,韩劲那边也是忙碌而热闹的。三天的时间筹备个婚礼,也是够紧张的了。
按照习俗,结婚前三天新郎和新娘是不能见面的,韩劲这三天忙得不可开交,没时间过去看阿茶,但也被家人拦着不能去。
韩劲昨天晚上兴奋的都没怎么睡。早上天不亮就起来了,村里懂结婚礼节的刘大叔,给他说了很多规矩。
吃了早饭后,就换上衣服了。没穿别的,就穿着他最爱的军装。高大挺拔,威武不凡,英俊不凡,加上要结婚,整个人精神焕发,神采奕奕的。
明明已经好很好了,却还是拽了韩松过来,站直身子,问:“小松,怎么样,怎么样?这样行吗!”
韩松看了看,“哥,你啥时候变得这么不自信了。你放心,你肯定是最好看的新郎官。好着呢,真的!”
韩劲又对着镜子照了照,在胸前戴上一朵红花,这个时候,院子里有人喊:“石头,赶紧,吉时快到了,去接新娘子吧!”
“好!”韩劲赶紧拿起军帽戴上,往屋子外面大步走去。
韩松和小花也跟了去。接亲嘛,得多去几个人。一起去的,还有昨天下午接到电话,连夜赶战友龙飞。
龙飞今天是新郎官的亲友团,也负责当司机,“瞧瞧,这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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