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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如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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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贵女如斯(第4/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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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在篮子里,摘了满满一篮子,才走到木香花棚子下,矮身钻了进去,百无聊赖地向外看。

    忽然瞧见一片的木香花往下落,就知道傅韶璋来了。

    “你再弄这棚子,仔细漏雨了,连这地方也没了。”

    “要这地方做什么?你的丫头倒是大胆,三更半夜的就敢向我那跑。”傅韶璋钻了进来,望见如斯拔了美人蕉的花心后,就将那长长的花心放在嘴里,蹙眉道:“有味道吗?”

    “是甜的,这味道,可比蜂蜜、蔗糖要好。”如斯拣出一朵黄黄的美人蕉,拔了美人香舌一样的花心送到傅韶璋嘴里,“绿舒是自己去的,这可怪不到我头上。”

    傅韶璋含住那花心,舌尖一卷,果然尝到一股带着花香的甜蜜,“你当真会暴殄天物,为吃到这一点蜜,就摘了整朵花。”走到如斯身后坐着,将她的头发拨到一边,搓了搓手揭开她衣裳去看她肩膀上的印记,瞧见虽红肿,却不严重,笑道:“真是万幸,我昨儿个梦见因为我一时胡闹,你整个后背都烂了。”

    “我有万金油,你忘了?”如斯又拔下一片花心,转头送到傅韶璋嘴里。

    傅韶璋含住那一片,舌尖一点,想起小李子给他找来的书里男女接舌的乐趣,吐出那一片,抚摸着如斯的脸颊,瞧她笑盈盈的,呵气时气息都是甜的,便将她的脸拨过去,低头含住她的肩头,留下一个印子后,笑道:“看我把你整个后背都咬烂。”

    如斯觉察到傅韶璋身上的变化,但他装作不在意没有下一步动作,就也随着他去,依旧品尝着她摘来的美人蕉。

    “你不觉得痒?”傅韶璋望着如斯肩膀上一个一个的青红斑点,瞧她镇定得很,想起尹太监被人一碰,就“花枝乱颤”,反倒好奇了。

    如斯将耷拉着臂膀上的衣裳扯了起来,整理好发辫后,转身抓着傅韶璋的衣襟,将他摁在坐垫上,却向他露出衣襟外的脖子上咬去。

    傅韶璋闷哼了一声,虽觉得痛,但痛中身子一紧,低头瞧着如斯整个人贴在他身上,两只纤巧的腿高高地翘起来,摸着她的腰,又痛了一下后,只觉得整个人都痛快了,咕哝说:“又脏了一条裤子。”瞧如斯舔了嘴上的嫣红又坐在篮子前没事人一样去喝花蜜,坐起身来,笑道:“为什么你咬我,我反倒舒坦了?”

    如斯揉着一朵美人蕉,心想可怜见的,别当真被她带上歪路了,笑吟吟地说:“书里不是说,男男女女情深到一定地步,就要恨不得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吗?我咬你,就是要吃了你,叫‘我中有你’。”

    傅韶璋瞧如斯是故意曲解了书中的话,心想若是旁人咬他,他定会气得将那人拨皮拆骨,如斯咬他,他反倒觉得痛快,可见她虽故意曲解,却也不是没有道理。夺了她手上的美人蕉,“别吃了,你随着我走。”

    “不了,我该回去了,宫里头会做玫瑰露的几时来?我们家空房子最多了,我领着人收拾空房子去。”如斯站起身来,觉得时候差不多了,就要向外去。

    傅韶璋握住她的手腕,“别走……你怎么这样市侩?我没几天就要回京城,你晚间打发人去收拾屋子就是。”依稀看出她是要利用他皇子的身份谋生路,偏因她没明白地索要银钱,恨不起来,反倒觉得她这狡黠,跟他在书中见过的不守规矩的佳人大不相同。见她不要回去了,就牵着她向外走。

    “你趁早离我远远的吧,不然,将来走上了歪路,要把四皇子妃咬死呢。”如斯整了整傅韶璋的衣领,只瞧见雨中空气新鲜,叶子绿得青翠,花朵红得娇艳,满世界的颜色都干净澄澈得叫人心旷神怡。

    傅韶璋一手撑着伞,一手牵着如斯,揉着她软软的手,沉浸在那一咬的痛楚与飘忽中,“所以说,咬我的只能是你了,四皇子妃给我咬个半死,也不敢回嘴的。”松开手,摸出两枚玉佩递给她,“给你一对儿女的,他们问,就说他四大爷给的。”

    “多谢他四大爷。”如斯接了,就往腰上的荷包里放,只听叮当一声,两枚玉佩砸到了另一枚玉。

    “是什么?”傅韶璋站住脚,这才想起如斯身上总带着个荷包。

    如斯将那缠了红线的扳指拿出来,傅韶璋拨开上面的红线,望见扳指上的红霞,冷笑了一声,就往一丛月季花里扔,虽曾在傅韶珺手指上看见过这扳指,但一准是傅韶琰送的;亏得傅韶琰还想跟如斯生死相许呢……

    “你又生气了?”如斯瞧傅韶璋耷拉着脸,也不知道他要带着她向哪去,就重重地一摇他的手,“就找个地方坐着,我给你唱戏听?”

    傅韶璋不搭理她。

    “那你唱戏给我听?”如斯渐渐地有些不耐烦。

    傅韶璋回头时,恰将她的不耐烦看在眼里,冷笑道:“我生气也是情有可原,难道不能生气?”

    “你可以生气,但我犯不着看着你生气。你帮了我,我也陪了你,两不相欠了,为什么一切说清楚了,还要看你那张拉长的马脸?”如斯随手摘了一片仿佛抹了一层绿蜡的叶子掐在手里。

    傅韶璋冷笑道:“你不想要玫瑰露了?还有那花露水,我走了,还不都是你的!”

    如斯怔了一下,“你要当面锣对面鼓地跟我说清楚?既然这么着,干脆将包养我的价钱一并算清楚得了。”

    “谁要羞辱你?明明是你既要得了那些东西,怎么就不肯看我生气?又不要你哄着我……你只要我漂漂亮亮地奉承你,不管我心里头怎么想?”傅韶璋一甩手,盯着眼前一丛野菊花生气闷气来。

    “你心里头怎么想,跟我有什么相干?及时行乐,要的就是一个乐字,既然没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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