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劝你对我好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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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距离正几米(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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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51

    荆星河不抓错重点才怪呢。

    自打上次裴燃磨着牙面无表情地让她仔细想想他俩第一次见面是在什么时候后,这件事就成了深深扎根在她心底的一根利刺,痛是不会痛,但总不处理它,就会莫名难受。

    她好奇啊,真的好奇啊,好奇到不行。

    被好奇支配出的想象力,甚至让她脑补了偶像剧的开头。

    但脑补毕竟不等于现实,时间一久罢,荆星河也就渐渐将此事埋于心底尘封起来了,她想着人要往前看,反正裴燃都已经被她收入囊中了,还在意初遇做什么。

    这种自我催眠确实是挺有效的,至少,如果今天裴燃没有脱口将“正确的参考答案”公布出来,第一次见面这事儿在以后怕是永远不会再被她提起。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紧张’情绪加持的缘故,空调呼呼作响,吹出来的热风让人掌心冒汗。

    荆星河那像是偷偷占了便宜后的兴奋高兴也只持续了短短三分钟不到,眼眸里那忽闪忽闪的微光也是在这三分钟后骤然消失,经由裴燃的提醒,她倏地全想起来了,盛夏那夜,她蹲在新房子附近的某家店门口,以为人少,可以毫无顾忌释放自己的悲伤,就抱着树干嚎啕大哭,哭到妆都花了情景,这情景像一帧一帧高质量的电影画面般,在她脑海中重复上映,让她逃无可逃,避无可避。

    “………”

    这特么的可太残忍了。

    她原本以为是浪漫的能令少女心砰砰直跳的偶像故事,可谁又能想到生活是极具戏剧性的呢,戏剧性到能硬生生地将粉色的偶像故事编成了黑色的特别恐怖的鬼故事。

    披头散发的女鬼的哀声哭泣。

    荆星河眼神闪了闪,染上些许迷茫失措,继而又有了自己吓自己的恐惧,她连忙别开脸,不敢再去看裴燃,须臾,慢吞吞地去牵裴燃的手,和他十指相扣,裴燃悄无声息的顺从甚至还将主动权夺去的行为让荆星河心安不少,她鼓了鼓腮帮子,垂眸,扭扭捏捏了数十秒,才半带希冀却又自取其辱地问:“我那时候是不是特别丑。”

    肯定是丑了,哭成那样,她悲恸地想。

    荆星河的表情太生无可恋了,可怜巴巴的。

    也不知道这突如其来的伤感是从哪里来的,裴燃眯了眯眼,心头倏地一软,舌尖抵了几下后槽牙,就那样不带任何挣扎地就顺着她的话险些被她带进沟里了。

    差一点就忘记了自己才是问题的主导者。

    他此时此刻纠结的不是什么第一次相遇这种酸掉牙的事情,裴燃长长地叹了口气,余光瞥见在旁酣睡的裴小星后,到嘴边的直男式真实“嗯,确实挺丑的”忽然紧急刹车,它像是拥有小动物的直觉,直觉告诉他说话前得好好想想,直觉也告诉他这是满满的求生欲,虽然目前而言还是毫无根据,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嘛,裴燃抬手,轻轻揉了揉荆星河的头发,视线拉远,沉默半晌,“不丑。”

    “真的?”荆星河歪了歪脑袋,将信将疑。

    裴燃眸子里虚着光,点头,“嗯。”

    他的亲身经历、渝城黑车那事、裴小星的断脚之痛以及她前男友等等等等……

    以防万一,还是先谨慎点吧。

    小心驶得万年船,裴燃抿紧唇这般想着。

    刹那间明亮的阳光刺透了云层。

    连无色无味的空气都像是被灌了蜂蜜般。

    只剩下了甜,无止境的甜。

    荆星河弯起了眼,眼里啐着的星星点点又一闪一闪起来了,她松开裴燃的手,咻一下像个小火箭.炮般射进裴燃的怀里,双臂圈着他的腰,使劲钻使劲钻,蹭蹭蹭,等钻够了蹭够了,她笑眯眯地抬起头,用掩藏不住欢喜的杏眼注视着裴燃,小梨涡又若隐若现了,“裴燃燃,你真有眼光。”

    她羞愧地耳朵都红了,却依旧十分大胆地,“我果然最最最最最最最最喜欢你了。”

    “嗯。”

    裴燃被突然的告白弄地有些不自在,他摸了摸自己的后颈,垂着眼睫,清冷的眸子里只倒映了荆星河那双笑地像月牙儿般的眼……

    她其实真的很漂亮,笑起来尤甚,裴燃难得肤浅地想。

    他扬了扬唇,嗤嗤地笑了声。

    礼尚往来,“你也挺有眼光的。”

    “嘿嘿嘿。”

    他漫不经心,“在我店门口哭过后,眼光好很多,简直和换了双眼睛似的。”

    荆星河:“………”

    她眨眨眼,笑地越发灿烂,“你是在吃醋吗?”

    闻言,裴燃眉头一皱,拒不承认,不承认也就算了,他还要以一副‘高高在上’者的姿态用不屑的语气表示,“我怎么会吃那破产前男友的醋?”

    突然输入的信息让荆星河一脸懵逼,“哈?”

    “什么破产?”她吞了吞口水,小心翼翼地问。

    裴燃磨了磨后槽牙,并没有去回答荆星河的白痴问题,沉吟片刻后,抬起手,扯了扯她的脸颊,有点吃味地,“啧。”

    荆星河:“…………………”

    …………

    ………

    《丧偶》终于还是赶在进剧组前完结了。

    走向还是和大纲初定的那样,妻子不离不弃,丈夫回心转意并自觉自己对不起妻子,每每看到妻子时都无限惭愧,而就在这惭愧中,他被妻子用加了药的汤汤水水毒死在了病榻上,伪造成病入膏肓无药可治的死亡现象。

    丈夫的墓碑上,刻有妻子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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