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吗?我觉得没事,休息两天应该会好的。”
换个方向再摸了两步,我又补充道:“大哥不要担心我,我真的没事。”
总算是摸到了床榻柱子上绑着的帷幔,听见域沉沉说了一句:“你不是也一直在担心我。”
心中拧了一下,我再度笑笑:“哈哈,还好啦,也不是很担心你。”
“说谎。”
“啊……哈,没有,我不爱说谎的。”
眼睛盲了,对气息的捕捉变得更敏感,听见域的脚步声过来了,也闻到了他身上略带药香的味道,我茫然的将床边帷幔攥紧在手心里,垂下头去。
可域久不出声,我手心里的帷幔都快被我的汗浸透了。
另一只手感到有什么碰了一下,我慌张的将手抬到胸口。
“瑚儿,手给我。”
我又握了握拳头,后才放开帷幔,将自己两个握成拳头的手对着域声音的方向递出去一些。
可他要的是手,接下的,却是我整个人。
头被他摁在肩头,我有一瞬竟觉得提不起气来,憋的自己快要窒息一般。
马上发现这肩头是左肩,岂不是要压到他伤口了?我赶忙想要退开,他却不许,死死按着,我听见他说:“你听一听,听一听。”
我便停下动作,听见里面急促的心跳声,而我自己此时的心跳又能比他缓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