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利一句话,顿时让在场所有人哗然!
要知道,提出控诉的几个人,以格雷先生为代表,其他人在上东区也十分有威望。
以往,他说的话根本不用怀疑,肯定就是真的。所以就在他连同几个人一起将靳深告上法庭的时候,大多数人也根本没有怀疑,只是震惊和不敢相信。
可是今天,没想到另外一个人竟然出面,直接指明格雷先生他们说的都是谎言!
如果只是一个人就算了,现在和格雷一起控诉靳深的有十多个人,他们全部都是官员和富商,而他们竟然全部都有可能在说谎!
未免也太让人难以相信了!
但是此时提出这个反驳的人,是艾利!
提起艾利这个人,所有人都知道。
当初艾利和格雷在上东区有着同样极高的声望,拥有很大的话语权,也深受所有人的信赖和喜爱。
但是现在,他们两人却站在两个相反的对立面上,这场景让所有人都不敢相信!
陪审团中闹哄哄的,不少人都在议论着艾利的话是真是假。
法官皱起眉,用力敲了两下法锤。
“肃静!请保持肃静!”
连喊了好几声,在场所有人才终于安静下来。法官这时才转头看想艾利。
“艾利先生,请您法师,您说的话句句属实,没有虚假!”
“当然,我说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是我亲眼所见,亲耳所闻。”
法官点点头,又问:“你刚才说格雷先生他们的控告是凭空捏造,有什么具体的证据吗?”
艾利抬了抬头。
“证据就是我自己!”
“在过去的两年中,我和格雷先生他们一起被关押在血色夜阑的基地中。甚至,我比他们大多数人都被关押的时间还要长,但是在那一整个期间中,我并没有看到过靳深先生在血色夜阑中出现。”
格雷皱起眉,没有说话,但是他的律师却按捺不住,
“血色夜阑的基地这么大,你没有看见,不代表格雷先生他们没有看见!”
艾利点点头道:“的确,如果我们被关押在不同的地方,确实可能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但事实是,在过去的两年中,我们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待在一起,为什么他们能看见,我却看不见?”
“我可以用性命和人格担保,我说的话句句属实,格雷他们在说谎!”
“你胡说!”
格雷的律师嘭!一下,拍着桌子上站起来。
“艾利先生!如果你说过格雷先生在骗人,那为什么他们要控告靳深?这对他们而言没有丝毫的好处!”
“的确没有丝毫的好处,但是他们要报复!”
这句话,瞬间让整个法庭中再次喧闹了起来。
法官连续拍打了几次法锤,才终于让全场的人肃静下来。
他扭头问艾利:“艾利先生,这是怎么回事?”
艾利点了点头,继续道:“当初靳深先生带着警察攻击血色夜阑的基地的时候,我也在,并且亲眼见证了这一刻。将我们放出来的人并非血色夜阑的人,而是另外一个人。”
他顿了顿,继续道:“”这个人的身份我不便在此多说,但是我可以知道的是,格雷先生他们之所以会诬陷靳深和血色夜阑的人勾结,那是因为靳深的妻子,也就是楚南惜小姐!“
”她曾经在那段时间来过血色夜阑,进入了我们被关押的牢房,格雷和几位先生向她求助,但是楚小姐拒绝了,并没有将他们放出来。就因为这个,他们才会想要报复靳深。“
”你胡说!“
他刚刚说完,格雷就激动地站了起来,大声呵斥。”你胡说八道!你肯定是被靳深用钱收买了,在这里帮他说说话!“
艾利的表现显得十分淡然,他看了看激动的格雷。
”究竟是谁被收买还不一定。“
”你没有什么证据证明,靳深先生和血色夜阑的人勾结。因为据我所知,你们根本就没有听到这些所谓消息!“
此时此刻,法庭上两方的人形成了一个对立,但是无论如何,两边的人肯定有一方在说谎,但究竟是谁?
所有人和听得一头雾水。
南惜坐在下面,脸色沉沉的。
她一直以为格雷控告靳深,是因为楚思雁的要求,可没想到竟然会是这样。
是因为她,靳深才会被控告诬陷。
南惜举起手来。
”法官,我也有话要说。“
法官斟酌了一会儿,才点头。
现在这件事已经牵扯到楚南惜身上,那么她就有了话语权。
南惜从观众席走上来,我看了看格雷一群人。
”当初我被血色夜阑抓走的时候,确实曾经潜入过格雷被关押的地方。只不过,当时我自己都深陷泥沼,就算将他们救出来,也逃不出去,所以我没有救他们。“
”我的计划是,等着靳深带人过来,再将他们一起救走,而且我在基地中停留了大约一周的时间,也根本没有看到靳深来过。他和血色夜阑没有关系,当初我被人挟持的时候,在场很多人都能作证,当时的情况不是在做戏。“
”另外,还有件事情我想说,当初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当初将格雷先生他们救出来的人,应该是到现在还在被通缉的楚思雁吧?“
此话一出,观众席上再次议论纷纷。
谁都知道,楚思雁和楚家之前的事情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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