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惜看着她,瞬间想了起来,难怪刚才她就觉得声音有些熟悉,原来是那天在学校外面看到的那个人。
此时她身上穿着一件黑色长裙,看上去稳重了不少,但是一认出南惜就迅速笑了起来,恢复了那天的模样。
想起刚才在玄关听到的话,南惜对靳深的话深表赞同,看来靳家的主母确实有些不同。
靳深惊讶道:“惜儿,你认识我妈妈?”
南惜摇头。
“之前还不认识。”
靳深的妈妈在一旁道:“上次我不是去学校了吗?把身份识别卡弄丢了,是她帮我找到的。”
她一脸欣喜地看着南惜。
“当时我就觉得这是谁家的女儿这么好,给我儿子当媳妇刚刚好,没想到竟然真的是!”
南惜微微一愣,没想到她竟然会这么直接。
“咏儿,你快回来坐好。”
此时一直坐在餐桌旁的中年人走了过来,身穿米色休闲装,看上去很年轻,眉目间和靳深有身份相似,应该就是靳深的父亲靳墨飞。
这位靳家的上一任家主,就算现在已经隐退,很少会出现在公众面前,但南惜听过不少他当年的传奇,至今还被人津津乐道。
乐咏儿不满地噘了噘嘴,看上去还像个小孩子。
“我来看看我儿媳妇都不行……”说着,她目光一转,看到了南惜身边的豆包,眼睛顿时一亮。“这就是豆包吗?”
她冲上去直接一把抱住了豆包,在她脸上摸了摸,又亲了亲。
南惜一惊,豆包一向是不喜欢别人亲他的脸的,就算是南惜自己也要趁其不备才能成功。
不知道豆包会不会生气?
而且以豆包的反应能力,怎么能没能避开?
南惜看过去,见豆包眼中也闪过了一丝惊讶。
“我妈以前被绑架过,父亲一直在训练她。”看出南惜的惊讶,靳深凑过来小声道。
南惜瞬间了然,看到乐咏儿已经抱着豆包高兴地摸了起来。
“好可爱的孩子,我果然还是最喜欢宝宝了。”
之前靳深已经和他们说过关于豆包和南惜的事情,虽然没有告诉他们豆包是自己的孩子,但乐咏儿并不介意,靳深的事情就让他自己决定,而且他们一直都相信靳深的眼光。
现在一看,果然合她的心意。
她抱着豆包不肯撒手。
豆包难得地没有挣脱,因为了乐咏儿太过热情,脸上还微微有些发红,但表情还是十分严肃。
“您好。”
乐咏儿看到他这模样,顿时笑了起来,回头和靳墨飞道:“你看,豆包和靳深小时候真的是一模一样呢。”
靳墨飞本来严肃的表情也微微缓和下来,点了点头。
乐咏儿抱了抱豆包,又突然站起来,眼睛发亮地看着南惜:“你们什么时候结婚?我觉得今年有几个不错的好日子,到时候挑个时间……嗯,下个月不错!”
“咏儿!”靳墨飞忍不住提高了声音,打断了她的话。
乐咏儿转过头。
“怎么了?”
靳深倒是想快点结婚,可想到南惜,还是道:“妈,结婚的事情还早呢。”
“还早啊,那明年呢?明年也不错啊。”乐咏儿毫不掩饰自己脸上的失望,又伸手抱了抱豆包。
“阿姨。”南惜有些无奈,没想到靳深的妈妈竟然是一个这么脱线的人,和严肃的靳墨飞看上去很不一样。
“我们还没有打算结婚呢。”
“为什么?”
呃……
或许是知道南惜的难处,靳墨飞对自己的妻子也有些无奈。
可自己不就是喜欢这样的她吗?
他叹了一口气,伸手把乐咏儿拉了过来。
“先过来用饭吧,其他事情待会儿再说。”
南惜松了一口气,她倒是更习惯即墨飞的态度,乐咏儿太热情了,让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豆包被乐咏儿直接带走了,靳深走在南惜身边,小声道:“我妈的性格就是这样。”
“看出来了。”
南惜发现,靳深的性格其实继承了靳墨飞和乐咏儿两个人,既有即墨飞的沉稳严肃,但是面对南惜的时候,暴露出来的性格和乐咏儿很像。
落座。
南惜被安排在靳深的旁边,豆包被乐咏儿带在身边,显然爱不释手。
靳家使用的是传统的圆桌,几个人坐在一起显得更加亲密,和周围复古的宅子十分相配,一走进来还以为自己进入了上个世界的老宅中。
只不过在那些复古的建筑中,时不时会冒出一些充满现代气息的抽象画,看上去有些矛盾,可是又十分和谐。
“那些画……”似乎注意到了南惜的目光,乐咏儿突然开口,不好意思道:“是不是看上去很不搭调?”
“没有,乍一看似乎有些矛盾,可是却能和周围的环境相契合,而且画功不俗。”
南惜说得很是诚恳,虽然这些画她看不出是谁的作品,可是能明显看出作者丰富的想象力,而且下笔和构图都十分纯熟。
乐咏儿一听,脸上微微有些惊讶。
“那些画是我画的,是我靳墨飞一定要挂在这里,就连位置也是他选的。”
南惜这才想起来,之前靳深说过,乐咏儿是学校的荣誉主席,怎么可能没有两把刷子,更别说那所学校在整个米国都有着不俗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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