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屎站在原地,反复的瞅了瞅地上的四个“死人尸体”。接着就看着我从身上掏出个铜镜子,这货跟着也朝着里头瞟了一眼,接着差点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铁哥,你自己看。”
“怎……怎么可能?”
铜镜子照的方向,正好是门口远处的一群汉子。而每个人的脚上,明显的多了点什么东西,居然是一只只惨白的手,就从土里头伸出来,随着走路都一直抓在一群货的脚踝上头,其中一个货的脚上明显还绑着符牌,那玩意没有任何反应,居然是除了镜子之外,连鬼眼都看不到那些东西。
“下头有鬼在拖着我们?”
这货立马一把符纸撒在了自己的腿上,接着拿过镜子使劲的瞅,一瞬间这汉子像是发了怔一般,符纸铜钱其出,到了最后又看了眼镜子,脚踝的位置,两只白生生的手就那么捏在那儿。
“我就知道,干这种缺德的事儿,肯定要折寿,老子都活了四十来年,还怕个球?看不见,摸不着。”
“现世报啊现世报,这东西,就是我们的报应……”
这货的声音已经完全慌了,被一种完全不晓得名堂的玩意,随时都能要了自己命的东西盯住的感觉最为恐怖。
“怪不得,怪不得那山石那么稳,偏偏他们过的时候就松了下去。当时那周围绝对没有板板,就是这东西,要了他们的命……”
就在这时候,铁屎这货声音都抖得不行,
“小爷,我怎么觉得蒙着那雕像左边眼睛的皮子,像……像是松了?”
我心头一惊,回头一看,那皮子果然掉了半边,而此时,那菩萨神像的一只眼睛,正悠悠的盯着我们。
“小爷,我……我怎么觉得,这东西,像是活了?真的在看我们?” ”走……”
我眼睛一眯,拉着铁屎直接出了门口,一把躲在了墙壁外头,一直到那雕像看不到的地方才停住了步子。就在这时候,铁屎兜里头着急的电话响了起来,那头明显传来一个伙计急促的声音。当着面,火生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到了最后,手里头的手机直接掉在了地上。
“小……小爷……我……我们那十八拨人里头。又……又死了七个……”
我一句话猛的骂了出来。这货的声音已经是前所未有的抖。整个人呆住了一般的自言自语。
“不可能……不可能是意外,不可能是意外……”
这货的声音都有些发怔,一把刀在手里头捏的邦紧,就看到我两个眼睛早就已经是瞪了起来,一把抓住这汉子的胸口,样子瞬间愤怒的不行,硬生生的从嘴里头憋出了一句话
“桂扒皮叫你们来镇的那地势?”
铁屎看着我,地上的手机里头那着急的声音还在说话。这货机械式的点了点头。一个嘴巴闭着硬是没开口。就在我要“杀人“一般的目光中,铁屎压根就听不懂我接下来的话。
“铁哥。堂口没告诉你,其实铲叔养了那么多年的两张人皮。是……是两把刀……”
“两把刀?”
这货的声音带着不可思议,这段时间内,我脑壳完全是高速的运转,直到看到了那些尸体,像是一把闷锤锤在我胸口,那一刻,我终于是想通了所有的事情。几乎是从长白山开始一直到现在,那些始终缠在脑壳里头想不通的地方,这一刻几乎都有了答案。
三叔以前说过,当年参与修建风水大阵的不止一家,当年的那批人几乎是集中的天底下最上路的一群风水道士。而上回长白山的”填份子“那些死的人尸体硬是被令人发指的偷了回来,这恰好就组成是一个惊天的布局。那些“填份子”死的人里头,肯定就有当年那群人的后代,而当年那群人修建各处风水大阵之后,不管最终造出来了个什么玩意,按照三叔的说法,这群人是集体失踪了的。我倒抽了口凉气,猛的看了眼周围。
如果我没猜错,这看似普通的庙群,就是那群人殉阵的地方。为什么一定要养那些尸体镇铜柱子。风水大阵范围之广,已经超过了人的想象,怎么可能?如果说长白山是这大阵的破口,那么这个地方,难道就是这诡异大阵的阴堂。
一个意想不到的答案连我都不敢相信。前一阵砖街汉子背地里头诡异的动作我都看在眼底,一切的一切,只能说明,家里头要朝着什么东西下手……而直到今天,这地方终于付出了水面……
连带着最开始死的人,光是下了铁镇子,已经是死了十几个……我心头知道,经历过平城和长白山的事儿,本来就已经是人手不够,本街的伙计一次性没了十几个,就连三叔估计都要气的吐血。前提是,我们这群人,至今为止还没搞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儿……我心子都麻了起来。
未知的凶险最为令人恐怖。
直到现在关于这地儿的猜测只是我一厢情愿的想法。那棵树就像是一颗活生生的钉子,这么多代一直就钉在我王家的胸口正中,如骨鲠在喉……
破完门口到阴堂,尸体这招简直可以寡毒来形容,先不管当年的那群人造出了多恐怖的东西,直接用后人压住地势,如果我猜得不错,家里的老家伙们此时肯定就藏在周围,看这架势,已经是到了最后要动手的时候……”
“对……两把刀……这刀就像是你脚上的玩意一样,看不到……摸不着……而且……”
我接下来的话几乎是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
“这两把刀砍的东西,不是鬼,也不是人……是连在我王家身上的孽债……跟当年的一大群人,一直纠结了千年的孽债……”
“小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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